齐三见状连忙应下来,生怕受牵连。
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都没有找到一个叫姜早的女人。
“席总,还是没有消息。”
席寅恪坐在一堆碎片里,手里拿着酒瓶,表情颓废。
一次又一次的失落,让他情绪跌落到谷底,“她为什么要走?为什么?!”
齐三弯腰去看席寅恪,见他双眼通红,像是疯了一样。
没办法安慰道:“老板,太太走了不是正好,你就可以和赵小姐在一起。。。。。。”
这些年席寅恪对赵今也的好,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就连齐三都一度以为席寅恪喜欢赵今也,娶姜早只不过是权宜之计。
如今姜早主动退出,净身出户,又交了股份,老板就算生活三年舍不得,也不用这么伤心吧?
也不知道哪里说错话了。
席寅恪气得把手里得酒瓶摔在地上,暗红色的液体在地毯上蜿蜒流动,最后被吸收消失不见。
齐三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我只是把今也当妹妹,你什么意思?你们什么意思!”
要是姜早听到这句话,或许会笑死。
妹妹?
谁信?
哪怕到现在,席寅恪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没。。。没什么意思。”
齐三磕磕巴巴回答,心里暗自感叹,老板真是情绪多变。
空气里瞬间弥漫着安静的尴尬。
齐三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良久,席寅恪理智回笼,仿佛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喃喃问道:“我对今也很好吗?比对她还好吗?”
这个问题几乎是一目了然,因为结婚三年,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席寅恪对赵今也的偏爱程度,远超过过姜早。
只是他意识不到,总是带着有色眼睛看姜早,陷在过去对姜早的偏见里。
一边理所当然接受姜早的好,一边又因为过去厌恶她。
齐三自从那日见到姜早被席寅恪丢在大火里,只能绝望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