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寅恪做事还是一如既往霸道专横,看见她走,一声不响就撞了她朋友的车。
只为了逼她见一面。
姜早有点生气,用力打开车门下车,“你到底想干什么?”
席寅恪并未回答,伸出手想去触摸,姜早却警惕地后退。
经历家宴,天台。。。。。。
这一系列事件,在姜早心里席寅恪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人,要是有心算计,别人根本不是对手。
害怕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
察觉姜早的抗拒,男人收回了手,低声道:“爷爷想你,回去吧。”
又是这句话。
为了让她回家,继续做他听话的棋子。
席寅恪总会说各种各样的借口,第一是爷爷,第二就是姜青民。
姜早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我们就要离婚了,回去不合适。”
‘离婚’这两个字让席寅恪抓狂。
更多是后悔,他就不应该答应姜早签字。
“怎么不合适,只要你愿意,你还是我老婆,爷爷也只认你。”
他现在说话是愈发没脾气了。
从前还跟姜早置气,现在听她那么说,生气归生气,重话是不敢随便说,怕姜早更生气。
姜早抱胸笑看他,“席总高看我了,爷爷喜欢我,只是觉得我听话,你让赵今也多花点心思,讨好讨好爷爷不就行了?”
“老年人很好哄的,棋子嘛多得是,换一颗又不会怎样。”
她这话说得很酸,席寅恪再宽容也有限度,眉头又蹙起来,“姜早,你说话别那么难听,我跟今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句话姜早听过无数次,每次提起赵今也,席寅恪就像小鸡护崽,那模样谁不会多想?
偏偏你一提起来,他永远都是义正言辞的否认。
婚内出轨的大部分男人,都不会主动承认,除非你抓到他们的证据。
这个时候,姜早只恨自己没有证据,不然她正想做个照片墙,把他和赵今也的私情公之于众。
她反问,“那是怎样?你为了救她弃我于不顾,你要怎么想?”
“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但你别阻挠我追求幸福的脚步,离婚协议签了吧,股份转让协议我已经签字明天给你。”
常常和席寅恪拌嘴,姜早只觉得无趣。
留下最后一句话,她转身朝楼上走,邱思思跟在她身后。
不料,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摁在车门上,滚烫的手掌隔着一层薄裙,沿着她的腰线不断向上,沙哑低沉的嗓音带着怒气,“你跟我。。。只能说这些吗?”
“不然说什么?”姜早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