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怎么解释,都没有办法改变抛弃她救赵今也的事实。
见姜早这么激动,席寅恪也不敢再提。
他近来脾气温和了不少,多数是因为姜早。
自从她提离婚,别说没在家,就算一起住在老宅,她也不会管他。
席寅恪每天一下班,回到空荡荡的房子,除了佣人,没有其他人。
胃药吃完了,也不知道。
王妈煮的饭,吃着怎么也不合口。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他以前很厌恶姜早粘着他。
可现在他心里,隐隐有了羞耻的想法。
希望姜早能像从前那样粘着他。
可这根本不可能,至少从目前来看不可能。
席寅恪猝不及防开口,“我不提了,你别走。”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姜早感觉心脏好像被什么抨击了下。
席寅恪这是跟她撒娇吗?
从前他在她面前拽得二五八万,不是瞧不上,就是厌烦。
看见她,紧皱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一时之间,姜早有些不自然,偏过头去不看他。
钟情自那日捐血后,就没再来过。
或许是担心给席寅恪添麻烦吧,尽管记挂着他,也不敢来看。
害怕影响到他的生活。
不过作为母亲还是会关注孩子的一切。
更别提席寅恪现在卧病在床。
钟情打了个电话过来。
“喂?”席寅恪声音很低,气血不足。
那边钟情十分温柔,“你。。。身体怎么样?”
席寅恪垂眸,嘴皮动了动,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还是没说出口,“好些了。”
姜早举着手机递到席寅恪耳边,余光扫到他的表情,心里很意外。
她第一次见席寅恪这种表情,骄傲如他。
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面对什么样的人,他都是一副沉稳谦和的模样。
时而高高在上,时而暴戾狠辣。
姜早从未见他这么不知所措过。
面对亲生母亲的小心,和笨拙显得他多了一点可爱。
他心里或许是感激的吧。
毕竟钟情一把年纪了还那么拼命输血救他。
“你要好好注意身体,对了,你上次说你结婚了,我来的时候没看到你妻子,你和她感情是不是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