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今也慢慢走近。
晚风吹起她黑色的裙摆,脸素得不能再素,没有往日的柔弱,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肃杀。
姜早沉下脸,"怎么是你?"
这一点倒是很意外,席寅译接近她竟然是为了帮赵今也。
两个人从来没有任何交集,确实难以预料。
“很意外吗?为了见你,我可是下了不少血本。”
赵今也在姜早面前站定。
自从上次在赵家,手险些被毁掉,姜早一直对她多有防范,这次为了把她约到祠堂。
赵今也特意收买席寅译。
“什么血本?”
姜早下意识问出声,席寅译跟赵今也素来没有交际,怎么会帮她?
赵今也笑了笑,一双狐狸眼闪着阴冷的光,“我送了个礼物给他。。。。。。”
最后两个音被姜早捕捉到,姜早脸色大变。
她实在没想到席寅译还有这种不为人知的癖好。
简直骇人听闻。
“你约我出来干什么?”
“这些油纸伞可真美。。。。。。”
赵今也没有回答,而是双手抱臂,细细打量头顶一把把油纸伞。
这些都是姜早制作的。
而布置却是席寅恪亲自过手,她也不知道席寅恪为什么要把祠堂布置成这样。
有什么目的。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赵小姐可以慢慢欣赏。”
天色越来越沉,祠堂只有微弱的烛光,风吹得油纸伞沙沙作响,一转身就能看到无数的灵牌,令人毛骨悚然。
姜早实在是不想跟赵今也耗在这里。
还没转身,赵今也声音幽幽传来。
“你就不好奇,寅恪为什么这么偏爱我?”
“不好奇。”
“呵。”赵今也走到供桌前,点了一支香插进香炉,然后在蒲团上恭敬地跪下,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