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女人身上游走。
“不行就是不行。”
姜早推开他,外面声音已经消失。
估计陈有仪一行人已经走了。
姜早想去开柜门,却被男人拉住又摁回墙上。
指尖轻点红唇,男人含笑道:“都烧成这样还忍得住。姜早,你是真厌恶我啊。”
姜早偏过头,“看来席总很有自知之明。”
有些话席寅恪说可以,从她嘴里说出来,男人明显不高兴了。
脾气上来,他伸手掐住女人脖子,手指不断收紧,“你给我听好了,就算你厌恶我,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都不可能摆脱我。”
“姜早,别试探我的底线,惹怒了我对你没有一点好处!”
姜早被掐得几乎喘不过气。
男人恐怖的语气吓得她闭上双眼,眼里的泪打着转儿,不敢流下来。
看着眼前吓得微颤的女人,
席寅恪瞬间没了兴趣,突然松开手。
脖子得到放松,姜早得以喘息,大口大口呼吸着。
下一秒,柜门被猛然打开。
男人大步朝门外走,只留下一句话,“收拾收拾去祠堂吧,好戏还没开始呢。”
齐三早已候在门外,看到蹲在柜子里低低喘息的姜早。
他问道:“要不要给太太请个医生?”
席寅恪头也不回,“她不是很能忍吗?”
“忍着吧,不许给她请医生。”
齐三:“是。”
席寅恪冷漠的语气传入姜早耳里,泪终于掉下来。
憋屈已久的情绪,顷刻释放。
浴室里传来哔里吧啦的水声。
姜早浑身赤裸站在淋浴下,冰凉的水流过滚烫的身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药性渐渐消退。
理智逐渐回笼。
简单的收拾了下,姜早去了席家祠堂。
席家祠堂。
众多灵位宛如神祗,香火飘渺。
一男一女跪在地上。
席翰澜板着脸站在他们面前,敛眉大怒,“你是我最喜欢的孙子,你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席寅深面无表情跪在地上,衣衫穿得一丝不苟,腰背挺得笔直。
面对席翰澜的怒骂,他神色平常,十分镇定。
席秀儿跪在一旁眼泪不停往下掉,不知道的人真以为她被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