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争执不下。
“王爷,王爷,我有人证可以证明,可以证明他与我妹妹有奸情。"
证人上来,曹睿广并未慌张。
证人是草柄村的人。
扫视曹睿广一眼,最后跪了下来,结果说出来的证词与当时对着沈汐辞说的并不一致。
洪大面如死灰。
沈汐辞很是淡定。
曹睿广态度更是嚣张。
许总督施压:“煜王爷此案如此断,已经十分明了。此人看似实际上心思复杂得很。想要靠着自己的父亲与妹妹的死亡来骗取银两。心思歹毒。”
只听片面,许总督就想要草草了结。
南阳公主颇感认同:“侄儿还是太过年轻了,心思太过纯良,才会轻信一些贱民的谎言。”
闻言,洪大连连磕头:“王爷,草民,草民并没有,并没有说谎,草民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沈汐辞笑道:“许总督、姑姑何须着急呢?现在才真正开始呢。”
南阳公主笑了:“好,既然你想要审,那便继续吧。”
这种逗弄孩子的语气。
让洪大更加心慌。
“洪大你可还有证据吗?”
洪大连忙道:“有有有,这是曹睿广给我妹妹写的情诗,还有这是曹睿广给我妹妹送得礼。”
拿出来的物品,曹睿广都很不屑,“这种玩意儿也想要定我的罪,你在戏耍谁?”
洪大被曹睿广说了几句,他就显得更加慌张:“那珍品阁,珍品阁的掌柜,他见过,他见过我妹妹跟曹睿广在一起。他,他可以作证!”
珍品阁是曹睿广经常带洪翠翠去的一个地方。
珍品阁并非是曹睿广的产业。
沈汐辞把珍品阁的掌柜宣了上来。
掌柜的证词依旧是偏向曹睿广,否认见过曹睿广与洪翠翠在一起。
洪大又提了几个证人,都是如此。
至于证物,曹睿广都有借口把那些证物推翻。
人证物证都不成立,曹睿广笑容都快止不住了。
“煜王爷,如今已到午时了,您肚子不饿,也不能饿着公主与许总督对吧。”甚至还有心情吃饭。
沈汐辞想了想:“确实如此,那就明日再审。来人把曹睿广暂时扣押!”
曹睿广脸色变得格外难看:“王爷,如此多证人都能证明曹某的清白,为何要把曹某扣押!”
沈汐辞:“在案子未审判之前,曹老板的清白都不能算清白,还请曹老板耐心等待。”
曹睿广自然不愿:“如今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草民就是罪魁祸首!”
南阳公主轻轻一笑:“侄儿,不必如此墨守成规。本宫可以给曹老板做担保,曹老板的为人本宫信得过。”
许总督也笑道:“煜王爷,这里是本官的地盘,本官保证在案子未明了之前,曹老板绝对不可能离开南江。”
两个人虽然面带微笑,实际上都在逼迫着沈汐辞。
沈汐辞迫于压力,“好,本王就给公主与总督大人一个面子,暂时不扣留曹老板。还请曹老板不得外出,且留在府中随时等待传召。”
曹睿广脸上都是得意之色,“自然,自然,我们都是奉公守法的百姓,肯定服从王爷的安排。草民也希望王爷能够给草民改一个公正,像这种随意诬陷他人的人,一定要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