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大忌讳啊!”
潘晨一听这话再也坐不住,脚下发飘地带着人紧急赶往定阳县的山崩之处。
而徐璈得了消息后,掸了掸指尖轻飘飘地说:“行了,咱们可以走了。”
荣昌和卢新这几日玩耍得非常快乐。
快乐到一度甚至差点忘了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冷不丁听到徐璈这么一句,荣昌茫然道:“咱们这就走了?不再等等?”
“等什么?”
徐璈要笑不笑地瞥他一眼:“等你把这只烧鸡也吃完?”
荣昌爆红了一张老脸。
卢新忍着笑说:“抱着路上啃就是了,头儿,咱们现在就出发?”
“不急。”
“等今晚过后。”
徐璈拿起抹布缓缓擦过手中小巧的匕首,淡淡地说:“可能要见点血才能走。”
徐璈不留痕迹地带着人离开永州城的时候,城内还出了一桩灭门惨案。
孙家的老爷是个混不吝的,白日里听闻了定阳县出的事儿,脱口而出的就是一句荒谬。
孙老爷对朝廷忠心耿耿,提起东宫太子更是坚表其贤德天下无双,夸口之词断不绝耳。
为此还把府中几个嚼舌根的下人罢了舌头扔出孙府,只说谁再敢提半句不该说的,一律如此。
也许是为了显得自己独树一帜分外不同,这本该被压在府内的事儿传了出去,然后……
孙府当晚深夜,满门尽丧。
潘晨次日得到消息带着官兵赶到孙府时,只觉得遍体生凉汗津津的,活像是白日里见了无数活鬼。
太诡异了。
孙家满门的死法太诡异了。
不见半点血色,没有半点打斗的痕迹,甚至银钱财宝之类的东西,都在原本的位置上分毫未动。
只是人躺在床上静悄悄的就没了命。
死法平静安详。
不像是去奔赴了黄泉路,倒像是登上了什么极乐世界一般。
潘晨忍着心惊咬牙:“叫仵作来验尸!”
“必须验出个结果来!”
“验尸?”
徐璈被荣昌的话逗笑,玩味道:“验不出来的。”
如果寻常仵作都能看得出齐老的路数,那老头儿还怎么好意思自称独占天下鳌头?
荣昌放心不少,卢新想到什么眸色微闪,小声说:“头儿,这几日永州城内传得神乎其神的梦,真的是梦吗?”
徐璈要笑不笑地看他一眼:“你觉得呢?”
卢新打了个寒战,觉得这话自己纯属找死的多嘴了。
卢新立马捂住自己的嘴说:“头儿我不多问了,你把我当个屁放了就好。”
“我放不出你那么大个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