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夏自己说着就撑不住笑了,笑完了又感慨道:“当然,俩种地的当然也很值得骄傲,我们这样也能把孩子们养得很好,但他们的爹爹,不只是一个会种地的人啊。”
“所以不管是我,又或者是我们的两个孩子,都不能成为把你困在田间地头的由。”
徐璈低头在桑枝夏的眉间落下一个灼热的轻吻。
桑枝夏低笑道:“徐璈。”
“我们用锄头和双手垒出的地埂不是束缚,那是往上的梯子。”
“所以……”
桑枝夏难得主动地勾住了徐璈的后颈,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串细密的亲吻,轻轻地说:“放手去做你想做的。”
“万一哪天厌了倦了不想干了,我们就回家接着种地。”
“还是那句话,我种地养你哇。”
把嘴粘上就别说话啦
徐璈起初想得很好。
这次来农场跟桑枝夏说清楚自己即将不日入军中的事儿,空出来的两日就在农场这边陪着桑枝夏。
等把所剩无几的空闲时间消磨得差不多了,那再慢慢的回去。
只是事难随人愿。
第二天还没到中午,江遇白就派了人来,着急忙慌的似是找徐璈有急事儿。
徐璈跟着忙活一上午操持出的茶叶宴自己一口没吃上,走的时候连沾了泥的衣裳都没来得及换。
桑枝夏有心今天在茶山这边做点儿新鲜的吃食,昨晚就叫人跟许文秀她们提过。
今天把人都接过来一是为了认认路,免得以后到了自己家的地盘上都找不着北。
二就是为了能让全家人都凑个野趣儿,毕竟等过了这几日后,谁知道徐璈再得空会是什么时候?
眼看着徐璈被叫走了,许文秀许是怕桑枝夏失落,温声说:“璈儿他父亲当年也是这样。”
“本来早早的就说好的事儿,但人都在饭桌边坐下了,筷子还没举起来,宫中或是军中有点什么事儿来人叫了,一刻也不能耽搁,马上就要回去。”
当年的嘉兴侯忙碌比起如今的徐璈更甚,时常一连十天半月不见人影。
许文秀苦笑道:“我年轻的时候,远比不上你会给自己找趣儿,碍于诸多规矩,整日整日就在宅门之后眼巴巴地守着盼着,可后来也想通了。”
“男人拼搏在外,那不光是为了咱们的小家,于国于社稷那也是为了大家,试着去解一下,心里也就没那么难受了。”
桑枝夏其实不是失落徐璈被叫走,而是遗憾还没出锅的茶饼没让徐璈尝尝。
桑枝夏领了许文秀安慰的好意,失笑道:“婆婆,我知道的。”
“你放心,等徐璈回来,我指定不跟他恼。”
许文秀被逗得好笑:“你就是恼了,那也是你们小夫妻的事儿,我才懒得过嘴呢。”
“对了,你之前说的那个绿茶豆腐怎么做的来着?你过来瞧瞧我们弄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