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省心省力的好事儿,为何要拒之门外?
徐璈把脸埋进桑枝夏的脖颈闷笑出声:“那敢情好。”
“你之前还琢磨农场的范围要往外扩,现在倒是不用操心了。”
“是不用操心了,但也不能太过大意。”
桑枝夏忍无可忍地捏住徐璈的下巴,逼着他把到处乱啃的嘴挪开,扭过身子双手揪着他的俊脸说:“刘大人可说了,彭远亮的爪牙不可伸出去太远,免得场面失控,西北之事外传。”
“我海口已经夸出去了,再三保证绝对没问题,你可别给我掉链子。”
徐璈眨了眨眼,捉住桑枝夏的手凑在嘴边啄了一口,笑眼弯弯:“枝枝。”
“求人办事儿可不能这副姿态。”
“你亲我一口,我保证完成任务。”
桑枝夏盯着徐璈的大脸没说话。
徐璈眉梢一挑,得寸进尺地把脸往前凑。
可想要的温软尚未触及,徐璈的脸就被桑枝夏残忍地推开:“你还是先去洗把脸吧。”
“刚才俩崽子往你脸上涂了不下半斤口水,你还好意思……”
“哎哎……唔……”
桑枝夏未出口的话声悉数淹没在唇齿相接之间,走到了门外的徐明阳突然汗毛直立,果然出手拦住了紧跟着的几个小的:“别动。”
桑延佑不解其意地眨眼:“怎么?”
徐明阳敏锐地抽了抽鼻子,满脸警惕地说:“我觉得好像有杀气。”
“你们觉得,大哥宰了我们的可能有多大?”
是在期待我能站出来说点儿什么吗?
以徐明阳为首的几小只浩浩荡荡排成了长排,不请自来是为了找桑枝夏一起出去河面冰钓。
村外的河面上砸出了不少冰窟窿,村里的大人小孩儿都浩浩荡荡地往那边去了,徐明阳他们也想玩儿。
但徐明阳脱口而出的一句有杀气震住了满脸兴奋的几小只,桑延佑满脸莫名:“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这是在家里,在他姐姐和姐夫住着的北院,怎么可能会有杀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桑延佑不信邪抬脚就想往前,徐明阳手忙脚乱地去拦:“真的有杀气!”
“我大哥是不是回来了?我大哥在家的话他……”
“他还能吃了我?”
桑延佑对徐璈与生俱来的偏见始终不改,哪怕被徐璈明里暗里收拾了无数次,小男子汉掉血掉汗坚决不掉泪,至今都不肯低头认输,满身倔强的不怕死。
徐明阳心惊胆战地拽着不敢撒手,凭借被徐璈反复捶打出的警觉咬牙说:“他是不能一锅吃了你,但惹急眼了后果比吃了你严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