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嫂夫人真的是一见钟情哇?那嫂夫人对你呢?”
“你之前在桌上只显摆了一半,剩下的后续我们还没听见,你赶紧把后续给我……”
“哎呦!”
“江!遇!白!”
江遇白上蹿下跳地躲开徐璈反手掀飞来的茶壶,抓着折扇恼火地喊:“分明是你自己要显摆的!”
“我原本不想听,谁知你非要把我往凳子上摁,你……”
“唉唉唉!徐璈你别太过分了!”
堪堪躲开的江遇白把早就闪避到了边上的陈菁安拉扯入混乱的战局,自己明哲保身似的躲在了背后,还不忘喊:“不信你问陈菁安!”
“陈菁安你说是不是!”
捡足了乐子的陈菁安用手挡在嘴边咳了一声,强忍着笑点头,只是痛心疾首之下怎么看都是满满的幸灾乐祸。
“的确是你自己想说的。”
徐璈满身的戾气肃然一凝。
陈菁安眸色幽幽:“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根本就拦不住好吧?”
江遇白只是起了个话头,说妒忌徐璈是上哪儿娶了个这么个无所不能的夫人,谁知一句话就打开了徐璈的话匣子。
后续就好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总之就是死活止不住。
徐璈像是难得拽上两个能放心的听众,摁着陈菁安和江遇白不让走,不想听都不行,必须听他叨叨。
陈菁安回想起那时的画面,不忍直视地啧了一声,幽幽道:“我们也想非礼勿听来着,但你不是不肯给我们机会么?”
要不是桑枝夏及时出来阻断了徐璈的叨叨,徐璈估计能翻来覆去细数上三个时辰嘴皮子都不带累的。
徐璈什么都没想起来,不过心里也清楚这种浑话肯定是自己说的。
他不说这两个狗东西压根就没机会知道!
眼看着徐璈的脸由青转黑,黑渐变紫,下一秒眼珠子都要绿了,江遇白赶紧非常识趣但生硬地转了话题:“嘿呀,情之所钟是风流雅致,是说给我们听了,这有什么的?”
陈菁安很没原则欻欻点头:“对哇对哇,我们又不笑话你蠢。”
“你至于急眼么?”
徐璈再一次无言以对,深深吸气后眸色不明地看着眼前的两个混账东西,口吻复杂:“不笑话我,那请问您二位清早拜访是为何故呢?”
“怎么,还有别的遗言想说?”
陈菁安:“……”
江遇白:“……”
江遇白故作声势地清了清嗓子,在徐璈几乎能扒皮抽骨的目光凌迟下,笑眯眯地说:“你看看你,净知道瞎说。”
“我们像是那么没正事儿的人吗?”
“你还头疼么?不疼的话,咱们出去一趟?”
这人看似是在说好话,实则字里行间没有一个语调是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