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灵初吸取了之前被骗的教训,十分谨慎地说:“我特意看过了,在她的身上看不出易容的痕迹,想来是真容。”
姓沈,女子。
还是以真面目来的,进门就说要找桑枝夏。
桑枝夏瞬间想到什么,目光复杂地看向徐璈:“沈安竹是个女子?”
把蜀地搅和得鸡犬不宁人心惶惶的匪首,居然是个女子?
徐璈对此并不意外,笑了笑说:“人呢?”
“在下边雅间等着呢。”
“那就暂时让她等着。”
徐璈伸手摁住了欲要起身的桑枝夏,不紧不慢地说:“急什么?”
“人都来了,达不到目的就不可能会走,等这盘棋下完再去也不迟。”
徐璈打发走了灵初,满脸的兴致勃勃。
桑枝夏却显得很是意兴阑珊。
桑枝夏苦着脸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没好气地嘟囔:“一眼就看得出来输了的,这还有什么可下的?”
“你要下就自己下,我不跟你玩儿了。”
桑枝夏本就不善下棋,在家里最多能跟徐明阳徐嫣然几人过上几招,还互有胜负,对上徐璈这样的棋道老手,一点儿胜算也无。
她本来就是被徐璈强拉来作陪的。
桑枝夏把棋子一扔摆明是不想玩儿了,徐璈见了不由自主地发笑。
“枝枝,还能有你这么玩儿的?”
桑枝夏有些来气:“不输宅子不输地的,你让我一手怎么了?”
徐璈忍笑挑眉:“枝枝,我让了你六手。”
“那多让几手怎么不行?”
桑枝夏伸手在棋盘上欻欻一通明示:“你把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一起拿走,这样的话我再考虑跟你下完这局。”
“不然你就自己玩儿吧。”
徐璈对桑枝夏的耍赖素无对策,以手握拳咳了几声勉强把笑声压下去,按桑枝夏说的,把她指到的几枚棋子一次捡走。
“这样可行了?”
桑枝夏心满意足,坐下说:“那就下完也行。”
徐璈含笑看着桑枝夏斟酌后落子,慢悠悠地说:“枝枝,让你可以,只是别忘了咱们之前说好的赌注。”
“这把要是再输了,那今晚可就得……”
“徐璈!”
桑枝夏恼火地瞪了徐璈一眼,耳根失控地开始发烫:“你那张嘴就不能稍微把把门吗?!”
“青天白日的说得出这样的话,你到底还知不知道羞?!要不要脸了?!”
徐璈被斥了也不在意,眯眼落下一子,笑眯眯地说:“圣人都说食色性也,人五根存六欲,活之有趣。”
“我只是坦诚些罢了,哪里不对?”
徐璈心情不错,嘴一张还想吧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