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在城里自己开个酒馆的事儿,杂七杂八地明明他也忙得脚后跟砸后脑勺……
徐三叔小声嘀咕不敢高声,老爷子微妙眯眼:“你说什么?”
徐三叔一脸的心服口服,认认真真地拱手道:“是,父亲说的是。”
“我是当人家三叔的,我合该能者多劳,我会过来帮忙的。”
老爷子满意了。
徐三叔满脸悻悻,抓了抓鼻子压低了声音说:“话说回来,徐璈怎么了?”
“我刚弄好那些贼人的事儿从外边回来,进门就看到他在东屋里跪着呢,他犯什么错了?”
徐璈,你腿怎么了?
徐三叔是真心实意地觉得,徐璈最近这一年多来脱胎换骨很像样,已经非常像样了。
好端端的,昨晚还被贼人下了药迷成那副狼狈样儿,今儿怎么还被罚了呢?
老爷子眼底滑过一缕晦色,声音淡淡:“还跪着呢?”
徐三叔苦哈哈地啧了一声:“我问他也什么都不说,只说自己该罚的,父亲不开口他怎么敢起来?”
“不过爹啊,要我说徐璈他……”
“夏丫头这边大致是差不多了,回去见他跪着不像样,你去叫他起来吧。”
徐三叔想了想讪讪附和:“可说呢,他俩感情好,这要是回去让夏丫头见着了,只怕是要心疼了。”
老爷子意味不明地横他一眼,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为徐璈辩白几句,下一秒就变成耷了毛的大公鸡。
不敢说了。
徐三叔马不停蹄的赶着回去传话,桑枝夏也终于从包围的人群中挣脱了出来。
天色晚了,再在这里耽搁下去就不合适了。
被农场勾起了兴趣的人满眼的意犹未尽,眼巴巴地望着桑枝夏:“你明日还来么?”
“你说的这农场是当真要办?哪怕是手里没有地的,也真的能加进来?”
桑枝夏:“这边地里的粮还没收完呢,我当然得来。”
“我刚才说的也都是真的,不过咋说也要等到这边的活儿都弄完了以后再开始,要是想加入的,我改天定个时间拟出个章程,然后再细说?”
“成!”
“那我们等着你!”
“我得赶紧回家和我家那口子商量商量,我觉得这法子可行!”
……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回响不止,桑枝夏终于迈出第一步心里也是欢喜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