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母亲给我的信,你不要乱动。”
“你母亲,呵!”
“那个没心没肺,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许清远骤然暴喝,竟然还能将许长松整个人震倒在地。
“父亲,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才算完了!”
许清远愕然一瞬,随即更是十分震怒。
“你竟然敢忤逆长辈,一定是那个贱女人教你的!”
说罢,许清远抄起一个藤条,不停地抽打着许长松。
可怜许长松都快及冠的人,现在被抽得跟个陀螺似地。
但即便这样,他的嘴也还是比什么东西都硬。
“父亲,摄政王不是你我能得罪的,趁现在母亲对我还有些许情分,难道您就不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吗?”
这番话可谓是说到许清远的心坎里去了。
他怎么可能不想离开这里。
他做梦都想,但是现实更为残酷。
许清远在这里就是一个被架空的吉祥物,那些要求人办事的家伙,送礼都不会送他!
许长松见许清远似乎被自己的话打动,当即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清楚自己父亲的德性,不然今天都没有这么轻松挣脱。
他趁着许清远陷入幻想的间隙,立刻将早就收拾好的东西带上离开。
恨不得再也不回来。
门口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马车早就在等着许长松。
他上了马车后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随即他撩开帘子,期待地望向马夫。“难道是母亲叫你来接我的?”
马夫秉承着沉默是金的原则,压根不理会许长松。
许长松一点也不气馁,他美滋滋地坐回里面去,心中盘算着见到母亲之后该向她要点什么东西。
要知道自己可是在替她受苦!
如果不是自己心甘情愿地跟着父亲,父亲又怎么可能放手这么快?
许长松心中美滋滋地想着,丝毫没有想起当初苏云婉对他的失望与厌恶。
或者说有可能是强行忽略。
毕竟人活着总要有个盼头。
日夜不停地马车跑死了好几匹马,许长松的屁股也差点被颠成两半。
直到临近京城,马车才渐渐平稳下来。
许长松偷偷松了一口气,呲牙咧嘴地揉着快要散架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