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二公子,你还没告诉我缘由呢?”姜乐成云里雾里,想到被人看扁了,遂大声喊,“我已经不是单身了!春柳,春柳便是我的女人!”
适才之事,也不是非要知晓,就是黎煜景这态度,让他有些不满。
还没正式当上兵部尚书呢,就如此狂妄。
他套近乎的机会都不给,多说几句话都不行。
更让他气闷的是,黎煜景似乎有意中人了,竟隐有嘲笑他还是单身的意思。
越想越不爽快。
姜乐成转回身走的时候,迎面遇到春柳,便将适才之事同春柳说道起来。
春柳噗哧笑了:“你误会二公子了。”
“啊,我如何误会他了?”
“二公子为人和善,是黎家四位公子中最为温和之人,怎么可能无端嘲笑你?”春柳笑着解释,“他不说清楚,那是怕彼此尴尬。”
“彼此尴尬?”
姜乐成发现自个挺聪明的脑袋瓜,今日很不好使。
春柳压低声,以手遮唇,与他耳语:“女子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日不方便。”
“你也有?”姜乐成不禁有好奇。
春柳忍不住又笑:“那是自然。”
两人边说边走,冷不防地看到夜翊珩,两人忙见礼。
夜翊珩眼风一扫,嗓音清冷:“姜乐成,活该你单身那么久,有空就去研读几本医书吧。”
姜乐成连忙称是。
要看医书,本可以问凌朗借。
奈何凌朗被派出去了,他又不便问太子妃借,只好回自个家去。
在书房翻墙倒柜地寻了几本医书出来,这才知道女子有月信。
连连拍了自个脑门,不怪黎煜景,也不怪太子殿下,只怪他自己。
他真蠢呐!
竟然还问春柳有没有。
得亏春柳大度,换作旁人,绝不肯与他好了,届时他上哪哭去。
细细回想,午膳那会,太子殿下抱着太子妃离开,原来是在呵护。
他学会了!
今后倘若春柳来月信腹痛,他也得抱着她。
念及此,他抬了抬胳膊,捏了捏自个的胳膊肉,没多少肉,力道也不大。
当即走到院中,喊人去寻掇石来练臂力。
这个时候的凌朗,正在地牢中查看黎轩的伤情。
身上大大小小的剑伤好几处,幸亏都集中在肚腹之上,皆无伤及心脏等要害。
但因伤口过多,还是有性命之虞,当即给他服下一粒保命丸。
察觉有人在救自己,黎轩却是无力睁开眼,嘴巴发出很轻微的声响,似一直在说话。
凌朗听不见。
遂将耳朵贴近他:“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