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他不肯帮他医治,以贤王的个性,大抵会在茶水亦或点心中下了毒,如此好拿捏他。
他偏不着这个道。
“我的身份,你是如何得知的?”
既然夜振贤以为他是神医,那么师父的处境便危险了。
目下之计,不管他能否逃出去,夜振贤从何处得知他是神医这个消息,他得弄清楚了。
夜振贤直起身,重新落座:“本王如何知晓,先生就不要管了。”
凌朗摊开手:“你不说清楚,医患彼此的诚信便没有,我如何给你医治?”
夜振贤只好道:“我的手下查到松果重新变成了男子,这消息于旁人来说已然震惊,与我来说,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我便暗中派人打探,得知先生医术高超,想来是先生治好松果的。”
凌朗闻言,看来夜振贤并不知是他给松果动的手术。
至于如何寻到他,还是很有疑惑。
就这时,有打斗声传入地牢。
夜振贤急急出了牢房,厉声喝问:“怎么回事?”
有人回他:“王爷,不好,东宫的人来了。”
夜振贤急得跳脚:“快快快,将凌朗重新绑起来。”
他得从另一口出口出去。
话音刚落,凌朗已站到他身后,抬手便掐住了他的喉管。
严厉审讯
“想要我帮你医治,还想绑我,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
嗓音颇冷。
夜振贤拍拍凌朗手背,由于被掐着喉管,面色涨红,说出的话也不成调:“我这是,无奈,之举。”
“带路,出口。”
“是,我带路。”
夜振贤指了指前方出口。
趁凌朗不备,手肘曲起,直接击往凌朗胃部。
凌朗身手不俗,轻松躲开。
根据打斗声响传来的方向,他钳制着他往地牢出口走去。
地牢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再加夜振贤不肯指路,凌朗走得相对慢了些。
等他到出口时,陌尘若风已经带人将地牢的人员全都制服了。
陌尘若风见凌朗无碍,便放下心来。
立时有人从凌朗手中接过夜振贤。
凌朗环视一周,此地约莫是个荒废的院子,看来夜振贤也是狡猾得很,将自个的地牢建造在旁的地方。
这时有暗卫问:“此人怎么处?”
“什么怎么处?”夜振贤大叫,“本王好歹是贤王,你们敢如何处了我?”
凌朗想了想,开口:“把他的头蒙上,带回去,地牢里头就有蒙头黑袋。”
“是。”
于是乎,夜振贤脑袋上被罩了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