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人要这般饿着他,饿死的感觉会很难受。
过了大抵一刻钟,有脚步声传来。
听声音,大抵有起码三人以上。
手下搬了把椅子过来,让夜振贤坐下。
夜振贤落座,二郎腿一翘,抬手指向凌朗,示意手下将布袋拿走。
手下照做。
凌朗眼眸一缩,先瞧见了地牢走廊上的火光,继而瞧见了夜振贤。
“敢问贤王捉了在下是何意?”
心里暗忖,夜振贤想用他来要挟东宫不成?
可自己几斤几两,自己清楚。
只一个他,对东宫来说不算什么。
夜振贤想用他来要挟东宫,简直就是妄想。
夜振贤抬了抬下巴:“听说东宫的松果重新变回了男人,你是如何做到的?”
凌朗思忖是谁将他给松果动手术的事情告诉了夜振贤?
莫非夜振贤也想让他动手术。
但夜振贤的东西是如何丢的,身为东宫的人,他自然最清楚不过。
当即便冷笑开口:“贤王此生都变不回男人。”
夜振贤闻言来气。
他没想到自己还没提什么要求,凌朗竟然直接说他变不回男子。
当即怒不可遏,拍了椅子扶手:“凌朗,你可知本王一声令下,麟卿阁便会生灵涂炭。”
“贤王想要攻打麟卿阁?”
夜振贤在椅子上调换了个坐姿,挑眉冷笑:“怎么,你怕了?”
到底是麟卿阁阁主啊,将麟卿阁上下的性命看得很重要。
凌朗道:“我自然是怕的,也怕贤王因此落不到好。”
麟卿阁是师父的地盘,谁都不能对麟卿阁动手。
即便他被关在地牢,传不出消息去,但他相信只要有人敢对麟卿阁动手,太子殿下头一个不会轻饶了对方。
夜振贤敛笑:“你这么说来,是不怕我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