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县官员们这才放下心来。
有了主心骨,他们也不用怕上头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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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翊珩离开江州前,去见了张老太太。
“老太太,若您知道她去了哪,还望告知。”
张老太太叹气道:“太子殿下,强扭的瓜不甜。”
“太子殿下的身份放在那,倘若殿下的心里真有囡囡,殿下就该学会放手。”
“同样的话,老妇也想说给庆郡王听。”
“哪怕我的囡囡跟你们之间的谁在一起,今后的人生里,囡囡的身世都会被人拿出来说项。”
想到曲氏辱骂囡囡的话,张老太太忍不住老泪纵横。
“老妇人微言轻,但老妇一把年纪,深知喜欢一个人是希望对方过得好。如果不是喜欢,又何必纠缠?太子殿下,您说呢?”
听了张老太太的一席话,夜翊珩沉默良久。
随即拱手行了个晚辈礼,离开了张家。
直到登船,夜翊珩一直在思索张老太太话里的含义,同时回忆着他与黎语颜的过往。
他错了吗?
他是喜欢上她了吗?
是他喜欢的方式错了,还是他压根就不喜欢她?
按照张老太太的说法,他这般行为压根就不是喜欢。
可他从未在别的女人身上生出过如此强烈的占有欲。
这究竟是何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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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语颜以最快速度回到了麟卿阁。
见到阁主归来,夏桃拿出秋波冬烟发来的飞鸽传书:“阁主,这些是这段时日来,京城的消息。婢子按照时间前后,排起来了,请阁主过目。”
黎语颜点了头,一一展开看了。
随后笑道:“黎曼婷也有今日。”
妙竹问:“她怎么了?”
黎语颜轻笑:“她被徐雅香撞击,落了胎。她若想保住梁王侧妃之位,唯有祛掉面上的疤。”
如此,秋波冬烟便有机会动手脚。
这时,春柳也进来禀告:“阁主,我们的人发现若风返回到了咱们麟卿阁地界,这如何是好?”
不是她们斗不过若风,实在是这个人心思沉,又是太子的人,不好惹太多麻烦,以免阁主的身份暴露。
黎语颜拍了拍春柳的肩头,宽慰道:“莫慌,我今日来,就是来看秋波冬烟传来的消息。此刻已看,我与妙竹马上就走。”
“阁主去哪?”
“我要去趟边疆,帮镇北王妃诊脉。”
去麟卿阁
春柳劝道:“阁主,若风到麟卿阁还有大半日光景。这些日子,您一直骑马急行,就算着急去边疆,也该稍事休息下。”
夏桃附和:“是啊,阁主,马上就午膳时间了。您在阁内用了饭,然后午歇会,届时出发亦来得及。”
妙竹捏了捏泛酸的胳膊,这几日,她骑马拉缰绳,手都酸了。
黎语颜见状,点了头:“那就听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