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祁斯年以为桑白要因为女人的话而把他丢下,只觉得心慌不已。
然而,桑白只是从自己的小布包里拿出很久没用的金丝楠木棺材。
“我让他躺里面,再带进去可以吗?”
“可,可以,也,也不用这样吧。。。。。。”
女人怔愣不已,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是眼睁睁看着桑白从一个不过巴掌大的布包里掏出一具棺材离谱,还是她让一个大活人躺进棺材里更离谱。
“祁斯年,进来。”
“好~”没有被丢下,祁斯年浑身都散发出一股高兴的味道。
他开开心心的躺进棺材里,“白白,我准备好啦。”
“嗯。”
桑白把棺材盖子盖上,只留了一指的距离,“这样没问题吧。”
她看向女人。
女人傻傻点头,脑子一片空白。
桑白就那样把棺材夹在腋下,走进了女人女儿的房间。
她刚进去就闻到一股血腥味。
抬眼一看,月月坐在床边,面前的一张桌子上,一株桃花含苞待放。
她正把手捏成拳头,鲜血从手心流向桃花。
桃花肉眼可见的晃动起来,像是吃饱了一样,舒服的伸展了下枝丫。
“月月。”桑白走到她面前轻声喊道。
对方充耳不闻,只看着桃花,嘴里念念有词。
“毛宇爱苏月月,毛宇爱苏月月,毛宇爱苏月月。”
桑白从小布包里掏出一张清心符贴在她的额头上。
“月月。”这次少女总算有了反应。
“你,你谁啊,你来我房间干什么!”月月转头看到一个腋下夹着棺材的少女,差点没被吓死过去。
桑白抱歉的笑了笑,“你妈妈找我来的,你最近的行为太奇怪,她很担心。”
“我妈?”她逃也似的走到门边,打开门,朝着外面喊了一声。
“妈?”女人一脸激动的跑了过来,“月月你好了?大师真的好厉害!”
她抓着月月的手呜呜哭了起来。
“妈,发生了什么,怎么有陌生人进了我房间,你嘴里说的大师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