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白第一次这么不客气,冰冷的一个字说完后,她拉着祁斯年缩地成寸直接消失。
原地徒留圆心和司玉两人相顾无言。
最后是司玉先开口,“不然我们去问问白云观的静云观主?桑白是他带来的,他应该比较了解。”
“也只能如此。”
圆心叹气,把倒在地上的圆润抱了起来,放回房间后跟着司玉一起去找静云。
“白白?”祁斯年看着直冲冲一直往前走的人,忍不住叫了一声。
他感觉到了,桑白现在很难受。
可他不知道能怎么办。
“嗯?怎么了。”
桑白停下,转头看着落后自己一步的人。
想到前不久在钵盂里面看到的画面,她就觉得心里难受的像是要死掉一样。
这种陌生的情绪她从来没有过。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到那样的画面,也不知道自己抱着的是谁。
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还遗留在她的身体里。
让她很烦躁,很难受,想打爆这个世界。
好在她还有理智在,没有做出那种事情,只是拉着祁斯年缩地成寸,在外面瞎转悠。
“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感觉到你很难受,我能帮你什么吗?”
桑白讶异的看着祁斯年,“咦,你变聪明了好多,都能看出来我不高兴,还能说这么多话,是我被困钵盂的时候你有什么奇遇吗?”
对祁斯年现在这种情况的好奇瞬间就压住了她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难受。
这让她又恢复成了之前平静的样子,语气也温和了下来。
祁斯年歪了歪头,“白白,你不难受了。”
桑白被这话弄的愣了一下,然后惊觉,还真是这样。
她笑了笑,摸了摸祁斯年的脑袋。
“你真聪明,走吧,我们回去,去找圆心。”
自己把他徒弟的法器给弄碎了,多少还是要去给个说法,桑白觉得自己一直是个敢作敢当的人。
“好。”
桑白和祁斯年出现的时候,圆心正在静云的房间里,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一样。
“静云,人是你带来的,你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不是把我知道的都给你说了吗?是你自己觉得这些东西都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