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斜睨他一眼:“你又套路我!”
顾凉墨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中带着青年特有的意气风发。
初夏听在耳中,莫名觉得心情很不错。
“我不是套路你,我是话到一半被你给打岔了。”
初夏瞥他一眼,眼神中不自觉带着娇嗔:“那你继续说。”
“想听?”
初夏拿手轻锤他一下:“爱说不说!”
“你想听我就说。”
见初夏小脸微仰,正一脸好奇的盯着自己,顾凉墨心中比蜜甜,特意清了清嗓子继续说。
“冯和章最为人欣赏的还是他的痴情,一生痴守一个人。”
话到这里,他深邃的眸子凝望着初夏:“如果那个人是你,我也愿意守,哪怕是一辈子。”
这句话似是一颗石子,突然投进了初夏平静如水的心湖,还意外的起了涟漪。
她逃避似的垂下眸子,闭上眼:“我困了,不想听你胡说了。”
然,翩羽似的睫毛颤抖得厉害。
顾凉墨弯唇,无声地笑了。
下午的时候,傅襄原来了,看到顾凉墨也在,他温润惯了的眸子有戾气一闪而过。
“怎么样,好些了没有?还发烧吗?”
说话间,手已经探上了初夏的额头。
“不是有体温表吗?体温表更准。”顾凉墨冷声提醒。
傅襄原似是没有听到,继续看向初夏:“想吃什么,明天我给你带。”
初夏指指不大的病房里堆得小山似的东西:“不用了,顾凉墨都快把超市搬来了,什么都不缺,我也没胃口,不想吃什么东西。”
“夏夏想吃什么有我呢,就不劳傅总费心了,对了,你是一会儿就走吗?”顾凉墨已经开始在边上赶人了。
“不急,我和夏夏说说话。”
傅襄原假装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已经在初夏的床边坐了下来。
“是不是穿得薄了,怎么会感染风寒的?还这么严重?”
“因为陪我大晚上出去看烟花。”顾凉墨抢白。
傅襄原的脸上闪过怒意:“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可以带她出去吹冷风看什么烟花,市里禁止放烟花爆竹,你肯定带她去的郊外,郊外的夜尤其冷,夏夏这么娇弱怎么受得住,顾凉墨你简直太不为她着想了。”
这是在指责顾凉墨自私,只顾自己不管初夏。
初夏连忙解释:“不怪他,是我自己要去的。”
傅襄原面色明显沉了下来:“夏夏,他害你生病,你反过来还要护着他吗?”
“确实不该护,这次是我不对。”
顾凉墨主动认错:“我当时确实只考虑了自己,没顾忌到她,但是------”
他话锋一转望着初夏:“夏夏,烟花好看吗?”
初夏:“啊!呃,好看的。”
“好,下次再看烟花,我一定提前给你准备好保暖的东西。”顾凉墨诚恳道,视线扫过傅襄原,“多谢傅总提醒!”
傅襄原:“。。。。。。。。”
一周后,初夏病好出院。
顾凉墨忙前忙后的将人送回家,看着面色红润,精神状态良好不见一丝病后憔悴的初夏,黄妈由衷地对着大功臣顾凉墨点了个大大的赞。
“小墨,明晚来家里吃饭啊!”黄妈乐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