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救下来的两名女子,一人软在地上,捂住胸口,惊魂未定。一人则是郎子君,此刻则反握住她的手,全然没有受惊的样子,又羞涩又快乐,“你又救了我一命,我该拿什么报答你呀?”
朝朝楼的三楼雅间,谢无?忌也?被这措不及防的突发事件搞懵了。
原本他只是近乎痴迷的看着他心?心?念念的妻子由远及近。这样隆重的欢迎仪式不知她喜不喜欢,所?有人都该喜欢她,所?有人都该为她着迷。她永远都该站在光芒万丈的中心?!
美中不足的是,郎子君竟然包了他的鹊桥,吹拉弹唱撒绢花。
多好的主意啊,他竟然没想到?!
让他不爽到?极点的是,这女人还光明正大的在桥上搔首弄姿,这是要勾引谁?
“鹊桥”建成后,他隐在幕后,交给心?腹打理。他整日里忙得不可?开交,也?不知道郎子君将鹊桥给包了去干这勾当!
管事的小心?翼翼又急迫的敲着门?,大家都看到?鹊桥塌了一块,所?有鹊桥的管事伙计都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谢无?忌却?在这时悠哉游哉的饮尽杯中酒,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
管事的擦着额上的汗水,背弓的都快塌了下来,支支吾吾,“东家,小的看了,鹊桥破损的并不算太严重,还能修。”
谢无?忌起身,袖子拂开桌上的酒盅,拧眉发怒,“修什么修?谁弄坏的?叫她来赔钱!”
鹊桥当中塌了一块,万幸……这桥建得精巧结实,当中塌了,其?余部分也?能屹立不倒。
幸而大街中心?早就被清空了,等待着队伍过?去,也?就没砸伤人。
鹊桥的伙计全跑出来了,围在一起,直直看着她。
白驰舔了下唇,心?情复杂。
铃兰拨开人群走了出来,气?不打一处来,今日她仍是一身利落打扮,没什么装扮,年轻的女孩无?论怎样都朝气?蓬勃,好看得紧。
她刚一出现,朝朝楼某个雅间有人立刻喜上眉梢,转身就往楼下跑。
白驰正不知该如何收场,一见?铃兰来了,心?头一松,自郎子君的怀里抽出胳膊,双手搭肩,板过?她的身子,“铃兰,这里交给你了。”
铃兰想说话,白驰摘了头上的帽子盖她头上,压实了,不让她转头。冲伙计们说:“有什么话跟她说。”
福王已从车架里站出来了,一脸看好戏的神?情,又故意喊:“白将军,怎么回事啊?还走不走啊?”
白驰转身上马,郎子君数次想找她说话,又被人群隔开,只气?闷又嫉妒的看向铃兰。
两边对上,铃兰脑子转得快,一把抓住她,“事是你惹出来的,你也?休想跑。”
白驰偏头看向雷鸣:“你留下来保护铃兰。”
仪卫挡开人群,车马继续前行。
白驰眼角余光扫到?一名衣着华丽的少?年奋力?的从人群中挤出来,腆着脸冲铃兰笑。
这小子有些眼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