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洵没有半分思考回道,“永远。”
“……永个屁。”喻灼算是知道这种时候是靠不上牧洵能清醒一下了,只能费劲心思地从混乱的脑海中捉出一点理智,思考着怎样应付接下来的日子。
“你易感期有几天?”
这句话还算正常,牧洵想了一会,轻描淡写:“一个星期,但现在或许只是刚开始。”
刚开始……一个星期……
喻灼脑子嗡嗡的,瞬间后悔了方才的想法。
“——你后悔了?”
易感期的alpha情绪十分敏感,他将喻灼的身体转了过来,把他按在床头,深邃的蓝色眼睛一片猩红,像是要把喻灼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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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看别人写的追妻火葬场觉得特别爽,但是我现在存稿到该追妻了,我又觉得其实喻灼没有牧洵也能活的很好。
所以我问我的朋友,所以这个时候,攻的作用是?
朋友:一个陪伴的作用。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朋友:你也能陪伴我,喻灼也有朋友,要是我我指定躲人躲的远远的,看见他我就觉得晦气
朋友拍了拍我:你赶紧谈了恋爱吧
我:我喜欢看别人谈恋爱
抑制
“……”喻灼紧盯着牧洵攻击性十足的眼睛,没有丝毫的躲闪,倒是有点好奇地问,“我要是后悔了呢?”
此话一出,牧洵转手按住喻灼的肩膀,将他的后脑勺死死的抵在床板上,低头几乎与他鼻尖相对,近在咫尺的眼神不仅有呼之欲出的情欲,还有令人胆寒的冷意:“那我就把你绑起来,拴在我的床上,时时刻刻都看着我,不管是恨还是爱,你所有的情绪都是我的,你不能和别人说话,更不能笑,只能笑给我看,这样……你再怎么后悔也没有,你已经全部都是我了。”
喻灼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牧洵,那番变态且充满占有欲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上。他瞳孔微微放大,黑色的眼眸中满是震惊,那平日里总是强势的面庞此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锐气,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掩饰的惧色。
“你……”喻灼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如同受惊的蝴蝶扇动翅膀,泄露了他内心的慌乱,“……牧洵,你敢?”
看到喻灼这副表情,牧洵从喉腔中溢出一声低笑,修长的手指安抚般落在喻灼的眼角,声音轻缓:“乖,听我的,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