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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事出突然(第1页)

盘查的事情有茗青和诗情这两个能干的负责,一晚上没睡,愣是连夜就把人都盘问了一遍,倒真叫她们把人给找了出来。

此时听风苑主屋前厅内,冯楚烟坐在主位上,左手边坐的就是舒晚晚,茗青和诗情两个一等女使各自站在两人身后,一脸肃然。

冯楚烟和舒晚晚却是谈笑风生。

厅里正中间正跪着一个中年女子,低着头,浑身颤抖。

“你这奶茶果然不错,若我在船上,怕便是知道这茶里被下了药,也忍不住会多喝两口。”冯楚烟捧着茶盏,对奶茶是赞不绝口。

没等舒晚晚开口,冯楚烟又接着道:“说到药,今个清晨我听说了一件趣事,说是一个男子半月前去了京都南边一个医馆,找大夫配了一副药,你可知是为何?”

“大娘子说笑了,我哪能知道。”舒晚晚回了一笑,等冯楚烟把杯盏放下,又为她续满。

“按那男子所说,家里有个得了疯病的女儿,偏白天跟常人无异,天一黑就犯病,犯起病来是暴怒狂躁六亲不认,为了防止她跑出去伤人,才让大夫给配了天黑就能让她睡着的药,还不能叫她第二天清醒了知道”

“哦?”舒晚晚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追着问,“大夫给配的什么药?”

“不过是治病用的麻沸散,只是另外加了几味药,将麻沸散的药性压制了下来,只要吃下,几个时辰内毫无影响,等麻沸散药性上来,立马就让人浑身脱力,不消一两刻钟就会昏死过去。”冯楚烟说完,又喝了一口奶茶,放下杯盏的同时看向跪在地上的中年女子,嘴角勾起一个冷笑。

“果真是有趣。”舒晚晚抚掌而笑,起身走到中年女子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她,语气忽然沉了下来,“赵秋林,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被叫到名字的赵秋林浑身一颤,也没敢抬头,只把身子伏得更低,惶恐地开口:“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什么也没问,你怎么就说不知道呢?”舒晚晚蹲下身子,死死盯着赵秋林,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你现在要是老老实实把事情交代清楚,或许大娘子和主君还能对你网开一面,你若是不说……门口站着的叫刀光,你应该知道他是主君身边的人,他有的是手段让你开口。”

舒晚晚声音轻柔,但落在赵秋林耳朵里却宛如催命的魔音,满脸惊恐地略微转头用余光扫了刀光一眼,撑着上半身的双手控制不住地打起摆子来。

见她还是不肯开口,舒晚晚垂下眼帘,起身回到座位上坐下,优哉游哉喝起了奶茶来。

她努力过了,但赵秋林不肯说,那剩下的事情可就不归她操心了。

冯楚烟有些无语的睨了她一眼,转头看赵秋林时已是面无表情:“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不肯说,不知你夫君会不会说呢?”

冯楚烟话音刚落下,身后的茗青便开口冲着外头喊了一声:“把人带上来。”

两个侍卫当即压着一个骨瘦如柴的矮小男子进来,饶是落到了这般地步,眼睛还滴溜溜往屋里的摆件上转悠。

瞧见男子,赵秋林起身就要扑上去,门口的刀光早有准备,一个箭步上来在她腿窝上踹了一脚,她“哎呦”一声摔倒在地上。

两个侍卫随手把男子丢下,那男子身子一沉,还以为刀光转头要打他,看都没看赵秋林一眼,闭着眼睛就喊了起来:“饶命,姑奶奶们饶命啊!我也不想害姑奶奶们,都是,都是这婆娘挑唆的我!”

赵秋林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朝夕相处了十来年的枕边人,眼睛瞬间就红了起来,伤心地道:“你怎么……当初是你跪在我爹面前,发誓会一生一世护着我,我才随你来了京都,你怎么敢!”

舒晚晚静静看着两人,心下冷笑。誓言和承诺一样,不过是说的时候感天动地,过后也就像是一缕青烟,风一吹也就散了,信的人比说的人更不值得同情。

“当初我哪知道你是个克我的命,还把你当个宝,结果自从你进了我家门,就没一件好事,这么多年没给我生个带把的也就罢了,还是个妒妇,不肯我纳妾,早知道会有今天,几年前我就该咬牙休了你!”

那男子愤愤然,说完还不解气,朝她啐了一口,转头又对冯楚烟和舒晚晚一个劲儿赔笑。

“我不肯你纳妾?你成天混迹勾栏院和赌坊,哪家姑娘愿意给你当妾?”赵秋林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心痛得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半晌后才下定决心一般道,“这一次,我不会再帮着你了。”

听了这话,那男子怒意大涨,嘴上嚷嚷着“反了你不成”,抬手就要去打赵秋林。

刀光冷漠地看着他,二话不说朝着他的脑袋就是一脚过去,这一下可比方才用力得多,直把那男子踢得在地上滚了一圈,抱着脑袋不住哀嚎。

看了半晌的冯楚烟轻叹一声,颇有些感慨道:“女子啊,最怕的就是遇人不淑,你受了半辈子的罪,如今把自己也给赔了进去,值当吗?”

赵秋林面如死灰,眼神黯淡,也没回冯楚烟的话,只是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

原是她这夫君嗜赌如命,又常流连青楼,她挣得银钱全都被他挥霍一空,就这还不算,这些日子他在赌坊欠下了好三四百两的赌债,本就已是家徒四壁,巨额赌债更是雪上加霜。

就在这节骨眼上,丁振找上了门来,说只要配合他做几件事情,就会给他们五百两银子,她原本并不愿意,可她的夫君却一口应承了,还帮着丁振配了药。

直到丁振装扮成泥瓦匠混进府里,找到她,才知道她的夫君已经收了银子,若是她不配合,只怕夫君性命不保,她只得将舒晚晚要去昭阳湖游船的事情告诉了他。

“放屁!”赵秋林刚说完,她那夫君就开口反驳,躺在地上狠狠地瞪着她,“分明是你把人领回了家,说……”

“说什么?”赵秋林打断他的话,跪着爬到他身边,一脸悲戚地问道,“你可还记得成亲当日你对我说的话?这些年来,你有哪一件是兑现的了?”

谁也没有料想到,赵秋林忽然从头上把唯一的簪子拔了出来,又快又准地插在了她夫君的脖子上!

事情太过突然,连离得最近的刀光都没能反应过来,一屋子人就看着那男子捂着脖子,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却呕出一口血来,双眼一闭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屋里静得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就在这时,赵秋林忽然低声笑了起来,笑声逐渐变大,她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狰狞,与之前判若两人。

尖锐又疯狂的笑声听的人心里直发毛,然而下一秒,她的笑声戛然而止,身子一软,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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