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并不多想找麻烦,但也绝对不是一个任搓任扁的软柿子。
时逾白稍作休息以后,两人就骑上自行车往回返。
他们先去秦野家里,将自行车还回去,以免伤及无辜。
“检查结果怎么样。”江念笑眯眯地问,她正准备给时逾白传授一些孕期知识。
时逾白脸上浮现一抹尴尬,最后还是顾飞宇替他解释。
“时逾白她没有怀孕。”
顾飞宇发生的来龙去脉全都讲给江念听。
江念不由为时逾白捏了把汗,如果真怀孕了,摔那一下可不轻。
“所以到底是谁做的。”
时逾白摇头说道:“正准备去厕所那里查一下。”
“我跟你们一起去。”
毕竟是女厕所,无论如何顾飞宇一个男人进去不方便。
三人来到厕所,苏暖暖正一边哼着歌,一边挑粪。
好不惬意。
看到时逾白安然无恙的时候,苏暖暖脸上的表情愣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
小心翼翼地向着旁边挪去。
看着苏暖暖那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江念心里大概已经有了答案。
“苏暖暖,你看见谁在厕所入口洒水了吗。”
“什么水,我不知道。”苏暖暖头也不抬地敷衍道。
傻子才会承认呢,反正又没有证据能证明是她干的,苏暖暖心想。
时逾白看了一眼江念,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开口感慨道:“这样啊,那真可惜,我还在厕所门口那滩水里发现了一个金戒指呢,看来只能交给村支书了。”
她之前住在知情点的时候,没少见苏暖暖显摆她那个金戒指。
她可是把那东西看得比她命还重要。
果然,苏暖暖听到有金戒指,下意识在自己的口袋里搜寻。
她一般会将自己的金戒指放在宿舍,可这段时间过得浑浑噩噩,她并不确定自己有没有不小心将戒指带出来。
苏暖暖很清楚以村子里大多数人的存款水平,他们不可能拥有金戒指的。
那枚金戒指有很大概率是自己的。
如果真在时逾白他们手里,现在不要回来,以后就可能拿不回来了。
苏暖暖想着,便开口。
“我经常在这里打扫卫生,那金戒指就是我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