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太晚,乔桥早晨还有点迷糊。
也就是在爱人面前,她才能放下戒心,任由睡眠占据脑海。
蓝桉一动,乔桥便无意识的把脸埋在他脖颈处蹭了两下,声音带着未醒的迷糊:“你干嘛?”
蓝桉手按着乔桥的腰,心软的一塌糊涂。
清晨的火气全都朝下涌了,手背用力到青筋四起,指腹却小心翼翼的在乔桥脸蛋上摩挲两下,丝毫不舍得用力。
“我该起来上朝了。”
“还早着,你再睡会吧。”
蓝桉看着乔桥的眉眼,眼中贪意毕露。
他终于理解有些祖先为什么要做昏君了。
也终于明白那句诗词。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乔桥带着鼻音嗯了一声,迷迷糊糊的又睡着,蓝桉几乎是用了全身的自制力才从床上爬起来。
现在还没干什么呢,他已经不想起了。
以后要是怎么着了……
蓝桉觉得皇上也是人,皇上也应该是有假期的,这件事情应该提上日程。
蓝桉抱着衣服走到外间去,对着太监打了个手势,蓝齐身边的大太监看着蓝桉,仅一眼就觉得有点不一样。
即便脸一样,但是连身高都不一样。
而蓝桉也没打算瞒多久,毕竟他不怎么熟悉蓝齐的一举一动,也不可能完全模仿的来。
小太监宫女这些都无关紧要。
大太监服侍蓝桉穿衣服,越穿越手抖,脸上没一会就出了一层虚汗。
不对劲……
这不是皇上……
身高不对,身材不对,就连身上的味道也不对。
大太监几乎想转身就跑的,但是却又被蓝桉呼的一巴掌打翻在地。
“狗奴才,毛手毛脚的。”
蓝桉看着大太监的眼神带着明晃晃的警告。
大太监连滚带爬的爬起来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皇上赎罪。”
每一下都磕的无比的实在,没一会头上就红了一片。
蓝桉冷哼一声,脚尖抵住大太监额的脑袋:“行了。”
“念在你忠心的份上,还不赶紧服侍朕更衣?”
蓝桉说出忠心两个字的时候,听在大太监的耳朵里特别的耐人寻味。
被捧杀的废太子(51)
大太监深知自己的小命现在就在对方的一念之间。
他不能反抗,也无力反抗。
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是,奴才谢皇上恩典,保证一辈子唯皇上马首是瞻,绝无二心。”
这些话听在暗卫的耳朵里是仆人表忠心的一幕,殊不知是蓝桉拿下蓝齐身边最亲近人的第一战。
昨晚亲近蓝齐的暗卫都被解决了,这一批新来的,不是对蓝齐不熟悉,而是没熟悉到一种可以一看窥破蓝桉是假的程度。
蓝桉出了门没有先上朝,他带着大太监先到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