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今日的话一语成谶,她真的养了个小童养夫,对他很好。她的小童养夫也嫁给了他。
琇莹不知道那些女儿私语,他眼里只有钱,就趁机又在咸阳学宫那边制裁衣衫的铺子推出几款新的襦裙形式,大多是宽袖齐胸襦裙,搭的样色多,花色也美。
他甚至还开始向全国卖金花和饰品。
他不喜欢铅粉,就又跟学宫中研究化学的孩子共同研制了新的彩妆,制了各种款的花香精油,推出了一套从头到脚的护肤品和化妆品,引得咸阳贵女趋之若鹜。
后来不光是咸阳,整个大秦的女子都在用,于是他改成了用玻璃瓶装好,还把一些肥皂改成了皂液,方便秦商各地运输。
这是自从六国贵族被阿兄手动处理完后,他第一次有这么多的客户。他自然日进斗金,补贴进了生产的厂里,又盘活了几个制玻璃和肥皂的厂,觉得自己达到了人生巅峰。
他快乐着,帮他干活,忽悠那些要买玄鸟毛的萧何不快乐。
由于玄鸟现迹,导致听张苍话来找他的人翻了一倍,有的是真的垂涎包治百病的玄鸟毛的,有的单纯以为他是琇莹的侍从上来攀关系的。
他一个刚通过考试上任的末流小官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就是因为几根琇莹指挥刘邦在鹰笼里找的长尾羽,他都觉得奇葩。
酒楼包间。
“愁啥,咱们就是做事的,一切都有公子担着。”
四处长袖善舞拉关系,套近乎的守城小吏刘邦拍愁眉苦脸的萧何肩膀,他最近真的很爽,手上的大金链子都藏不住了。
天知道,他给那些人带一次话给萧何,公子给了他们多少回扣吗,一次三息。
那是整整十分之三啊!
萧何瞪了他
()一眼(),有点踌躇不前(),他皱眉走来走去,“应下这事时,我也未想这鸟羽是假的,若是被人发现了,公子如何自处啊!”
被请来喝酒的文书小吏曹参也有点愁了,锁眉思索对策。
卢绾瞅着那普普通通的鸟毛,长叹,“是啊,这若是被人发现,告到陛下那去,公子少不得一顿申斥。”
刘邦觉得他们虽然比他学问好,官大但脑袋转不过来弯,“公子骗人了吗?鹰亦是鸟,玄鸟羽毛不就是黑色的鹰毛嘛!”
三个人咋舌,这一品,好像是这个理啊!
刘邦又是喝了一大口提纯的米酒,咂了咂嘴巴,公子的酒楼连酒都带劲儿,要不是秦法规定酒限量,他少不得带点回去。
“申斥?”他很不雅地拍了拍肚子,就势躺在卢绾身上。
“阿绾,陛下不会的,我听人说,上次公子当众臣面让陛下自已去建宫殿,陛下只是罚了个半天劳役。就半天,回来时,陛下还怕他吃苦,让他进宫吃饭。”
刘邦油滑,消息一向灵通,所以他们不疑有他。
“公子如此大胆!”
卢绾吸了口气,他曾远远见过陛下一眼,那威势,隔了那么远,他都想下跪。
公子平时一个有时回来踩到农家的新麦种的人,被陈长先生骂都委屈不敢吱声,脾气那么温软,敢跟陛下呛声,怎么可能?
刘邦哈哈大笑,见他惊疑,翻了个白眼。
“那是他的亲兄长!照他俩的经历,说句不好听的,说句他是陛下的长子都不为过。他的手段,心性全是皇帝陛下自己雕刻的,陛下会不知道?”
他不自觉的想起琇莹含笑谦和的眼眸,和推他下水的狠戾与从容,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又接着道。
“他长得清隽柔美,可不是个好脾性的。你们现在接触政事都觉得难办琐碎,可他在十几岁就敢管一国的财政了。你瞧瞧现在的上学宫,学宫,官员的考试,还有那早已一统的钱币,他是惯会耍手段让你按照他的想法做事,还让你夸他兄长一句的。”
萧何闻言,也明白了,只管按公子所想办事。
你我能想到的,公子能想不到?
“其他的不是我们该考虑的。”
琇莹不知道他们如何述说他的心机,他就坐在他阿兄身侧给他算账。
“加上这波水乳的钱,就够再下十座船的了,我和墨家在改善的船上面加了罗盘。齐地那边沿海,我秦在那里的训练场已经峻工。”
“阿兄要去海外,需先调秦军往那边适应一下水战。”
阿政颔首,沉吟片刻说出自己的想法,“自今夏开始,从李信的手下开始,现役的秦军将轮流去那边接受水训。”
琇莹坐在那里喝了口奶茶,“好,我会尽快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