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蝎旦那,热闹起来了,看来不止我们看不上哭忍呢!”
“说了很多遍了,我的名字是东流,不叫哭忍!咳咳——”
“老子管你叫什么,看不起老子就是看不起邪神大人,今天老子还没祈祷,正好拿你开刀献祭!”
飞段不由分说冲了上去,大镰刀舞得虎虎生风。
“火遁·豪火球之术!”
鼬挡在东流身前,拦住飞段。
“那双眼睛原来是宇智波一族。又是一个木叶的小子。组织是要建木叶联谊会吗?!”飞段兴奋地咧开嘴,眼神里全是好战的狂热:“老子两个一起收拾!”
“飞段老兄,我早就看哭忍不爽了,加我一个。”
迪达拉双手伸进起爆黏土的腰包,飞速制造着黏□□。
东流被鼬护在身后,与迪达拉和飞段两两对峙着,强忍着胸口的一滩淤血,没有咳出来。她双眉紧锁,思考着事态怎么突然闹得这么大?
怪她“犯贱”“调戏”了一下迪达拉,激怒了玩炸弹的小祖宗。
怪她没有礼貌地接待飞段,惹怒了满脑子只有邪神大人的热血白痴。
东流感觉到一丝委屈。她故意调笑迪达拉是她不对,可那也是迪达拉说她“哭忍”在先。至于飞段,真不是她不想理,她每日受那“鬼气”困扰,筋脉时常错乱,气血攻心。刚刚发作起来,她堪堪忍住没咳血,是以实在没有精力逢迎飞段。晓组织向来强者为尊,东流肯定不能说她有伤在身,妄想博取同情。
愁人。
早知道晓是一群疯子,没想到他们能随时随地疯起来,这还没出佩恩的地盘呢,立马又掐上了。倒霉的是,这群疯子掐的对象是她自己。
前有迪达拉后有飞段,不远处站着的绯流琥虽然没有动作,但那晓袍中露出来的蝎尾闪着寒光。
雨隐村终日阴云密布,晓一众人下高楼的时候,骤雨方歇,一阵凉风吹过,雨点又淅淅沥沥下了起来。一众人站在雨里,东流本就体弱,冰凉的雨丝浸到骨里,便再也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斑驳的血迹从嘴角流下。
“看来大蛇丸那边让你吃了苦头嘛!”
黏□□在迪达拉手中成型,他召唤出白色的黏土巨鸟,跳到鸟背上,低低逡巡。
“铮——”
飞段拖着镰刀攻上来,鼬横着苦无裆下势大力沉的一击,低空中的迪达拉放出几只小鸟型的黏□□,那些炸弹都向东流冲了过去。蓝色电光在东流指尖跳动,东流甩出手臂,一把雷针贯穿了飞鸟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