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在阳者,扶阳抑阴,病在阴者,用阳化阴。
附子性烈,如何辨阴阳是重中之重,看来尚医局对附子也有研究。”
牟老郎中看向顾沐云的眼神越发赞赏:“不知你可曾试过这附子入药?”
一般郎中畏惧附子、干姜,不亚于畏惧砒霜,万不敢入药,眼前这个小姑娘还能说出“火神派”,显然是知道附子功效。
顾沐云如实回答道:“我虽了解火神派中医,但未曾亲自尝试过附子入药。”
牟老郎中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无妨,日后有的是机会。不过,附子药性刚猛,使用时需谨慎斟酌。若能掌握其特性并运用得当,便能成为治病救人的利器。”
赵平在一旁插嘴道:“师父,不如让顾师妹在我们药堂实习一段时间,也好让她有更多实践的机会。”
牟老郎中思考片刻后,欣然同意:“如此甚好。沐云,你赵师兄现在也正用附子入药,你的针术出众,你们刚好能相互学习。”
他之前虽然答应顾沐云拜师,也说过可以来学习,但说的是“荣幸,每十天去杏林堂坐坐”,这就是客气的说法,教不教真东西就难说。
此时再说一次学习,还是跟着入药看方,意义就不一样了,这是通过考验。
顾沐云听后,心中一喜,连忙应道:“多谢师傅和赵师兄,我定然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她跟牟老郎中和赵平说话时,银水已经回去通知家人。
很快顾二石和顾大伯,二堂嫂他们就来了,扎起软椅,三四人把金水抬回西院。
这一路上,又引得满街人围观。
除了镇上的居民,更多的还有各乡各村赶集的村民,他们并不知道十天前发生在鹤庆楼的事。
此时听到不仅活烤全人,还有人上吊,顿时议论纷纷。
“当时听说这孩子已经不行了,是金针堂郎中跟杏林堂硬生生从阎王殿拉回来。”
“还有那个上吊的小方子也活了。还好死在县衙牢里,鹤庆楼没有沾上人命,要不然我都不敢去吃饭。”
这也是鹤庆楼想要金水承认是自已失误的原因,要是知道酒楼内乱差点死人,客人都得吓跑了。
有人关心酒楼,也有人关心救命郎中。
“听说金针堂郎中就是顾家女儿!”
“哎呀,真有女郎中?”
“当然,要不是早知道顾郎中医术不错,我都不相信她是女的。”
更多的人上前来跟顾家人询问情况,说些关心安慰的话,顾大伯几人不得不慢下脚步回应。
出院
这一路走得很慢,等终于回到西院,短短的几里路走了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