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禹痛苦的发出一丝低吼,叶枳夏顿时感觉不对,出于军人救人的本能,在自已包里翻出耳塞,解开自已的安全带,飞机正在升空,来回的波动让叶枳夏勉强稳住身体。
“夏夏!”晓兰担心的喊出声。
叶枳夏踉踉跄跄的在慕容禹的座位旁蹲下,边给慕容禹戴耳塞边说道:“我没事。”
戴上耳塞后叶枳夏抬手捂着慕容禹的耳朵,感觉到有人准备捂住自已的脑袋,慕容禹瞪大了眼睛,身体本能的想要做出反应,却感觉到一双柔软无骨的手附上了自已的耳朵。
原本那刺耳的轰鸣声现在也减弱了,少女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味涌入鼻腔,带着安抚的意味,慕容禹感觉自已紧绷的身体突然得到了放松。
而叶枳夏却看着慕容禹的眼睛脊背有些发凉,瞬间松开了自已的手,“没事了吧?”
“谢谢你,好多了。”
叶枳夏坐回到自已位置上,刚才那一瞬间,她清晰的看到了慕容轩眼睛里的杀意,那种杀意是人面对危险本能的反应,但慕容轩眼睛的杀意却不像是普通人会有的,那是久经沙场的人才会有的。
慕容禹的往事
慕容禹转头看向舷窗外,慢慢平复内心的波澜,脑海里回忆起母亲去世的场景。
他的母亲是个黄种人,在意国留学的时候被黑手党当时的教父相中,但当时他的父亲已经娶了欧洲某皇室贵族的公主为妻,无知的母亲还以为自已遇到了真爱,却不知自已只是父亲众多外遇中的一员。
无知的母亲就这样盼着望着,等着父亲来看她,她一直以为父亲是比较忙,所以没那么多时间陪她,后来母亲怀孕生下他,但父亲依旧没有对母亲另眼相看。
这个世界上没有女孩永远十八岁,但永远有十八岁的女孩,随着母亲年龄的增长,父亲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年幼的他总在想,为什么父亲不来?
后来有一次,他偷偷溜出去找父亲,看到父亲的车驶进了一座漂亮的城堡里,他趁着保安不注意溜了进去,却看到父亲搂着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他听到佣人叫那女人公主。
在两人的身后还站着两个男孩,男孩叫父亲爸爸,他顿时就明白了,这才是父亲真正的家,他和母亲只是父亲的玩物。
后来纸包不住火,那个所谓的公主还是知道了他和母亲的存在,母亲在得知自已是小三后备受打击,准备带着他离开意国。
骄傲的公主不允许父亲有私生子的存在,就派人将他和母亲绑上了飞机,那是他第一次坐飞机,但却没有任何的兴奋。
飞机行驶着机长却突然跳机了,并且为了更好地折磨他们,只留下了一个降落伞,没了机长的操纵,飞机快速的下降。
他那个一向柔柔弱弱的母亲却突然爆发了,不顾他的反对,强势的给他绑上降落伞,眼含热泪的将他推下了飞机。
而他的母亲,那傻了一辈子的女人,随着飞机的熊熊烈火永远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