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呼呼脖子灌,空气稀薄走两步喘半瘫,山路滑的和抹油似得。
一路上这些艰辛都往肚子里咽,眼下下雨,最困难的是柴火取暖。
雨大的棚子漏雨,火被浇灭,其他柴火拿过来点半天都没点燃。
火折子吹了半天一吹风就灭。
“村长,怎么办啊?”
吃完饭,还在下雨有人过来喊陈念。
雪山可不是闹着玩的,除了缺氧,没有火把取暖能活活冻死。
“别急啊,我先去找看看。”
陈念感激她有随身空间。
嫁妆箱打开,里面码了些干燥的柴火,不够的话也只能花空间币购买。
“我之前藏了点,今晚几家睡一起将就下,等雨停了再说。一定要注意不要再漏雨了。”
汉子们哆哆嗦嗦拿着这些柴火护在怀里,打着油纸伞斗笠,生怕雨水再次把干燥的柴火浇湿。
棚子搭好,相互依偎取暖,棚子里不敢全封闭,留了一小点缝隙预防二氧化碳中毒。
可以想象风窜进来该有多冷。
陈念再三强调烧柴火的时候一定要棚子里隔道缝隙。
今天下雨真有人把她的话当耳旁风。
夜里,雨终于停了,陈念还在睡梦中外头传来闷闷的声音。
“村长,出事了,快去看看吧。”
生子媳妇怕冷,生子娘怕打雨媳妇着凉生病,缝隙开的小,风一吹,那个帘子盖住,他们睡着了也没反应。
怀孕的人嗅觉灵敏,生子媳妇闻着这个味道不舒服惊醒呕吐。
她叫了老两口半天还是没反应,平时是一有动静生子娘就爬起来,意识到不对劲往外走。
浑身没劲她摔到旁边的人身上,虚弱的叫人,可一点反应都没有。
“生子哥,生子哥。”
她疼得在地上打滚,虚弱的叫人,可外面风呼呼刮着一点力气都没有。
使浑身劲往外爬,最后在帘子那支撑不住,晕倒前她利用身体扯住棚子,哗的一声总算惊醒守夜的人。
守夜的人一看帘子塌了,跑过去一看生子媳妇趴在外面,人快冻僵了。
那可不得了,喊生子过来,可棚子内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来叫陈念和方儒安他们。
到了现场地上躺的都是一大家子。
旁边的帐篷,听到动静的也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