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瞧好了。”
陈念工工整整在地上写了个陈字顺便还写了自己名字,笔锋苍劲有力。
“我告诉你们活到老学到老,别看我一把年纪了,我可是婚后一直跟着相公学习的,我会很多字呢,你们要好好学习知道吗,尤其是村里娃子,以后咱们村有了地,盖了房子,咱们还会建学堂,未来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陈念胸有成竹,她画的大饼又圆又亮,老村长等人眼冒精光,他们陈家村以后一定会振兴,发扬,祖宗泉下有知,也会安心闭眼。
想着想着老村长忍不住擦眼泪,哎,他是个没用的村长,还好后继有人,陈念是女的又如何同样是陈家人。
找了个尿遁的借口,陈念从空间把粮食和金土那些杂七杂八搬到嫁妆箱子,这小老头,不让看估计睡觉都不安生。
这雹子下了一整天,大家这个愁啊,白白浪费一天时间,也不算,起码他们脑袋里面填了很多知识,很多学问,当然大部分这些知识和学问都是从他们脑海里溜走。
夜黑风高,树影婆娑,冰雹总算砸的小些,村里夜盲症的人比较多,大家干脆决定今晚早点歇息明日早点启程。
几道身影鬼鬼祟祟凑到陈念家的篷子。
月光下,老村长吹着胡子瞪一眼陈三叔,这个老东西也跟过来凑热闹。
“咋,二哥,你有意见,我怎么着也是村里族老,我得瞧着,你瞧我这头发,这段时间为这事也是焦虑的头发白了许多。”
陈三叔又把视线投向陈老五,狐疑看着他。
“老五,你不家去睡觉,跟过来凑什么热闹,你个老糊涂不会想干坏事吧?”
他煞有介事摸摸自己的胡子,为自己的想法点点头。
“就是,你若是想干坏事,老子绝不轻饶你,把你一家全赶出去。”
陈老五委屈,这可是族中大事,二哥三哥把他当啥人了。
陈老五指天发誓,他有时候是糊涂,可这关乎生计的事,他可不敢,全村那么多人呢,再说大哥天上看着呢,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动歪心思。
他还没那么混蛋。
几个小老头躲在外头窃窃私语,巡查的方银竹拿着火把照着几人。
“二叔,三叔,你们躲在我家这边干啥?”
他倏地猥琐一笑:“你们不会是想听我爹娘墙脚吧?我也来。”
一个脑瓜崩弹在他脑袋后,随即耳朵被掐住拧了下。
“你想咋听老娘墙角?”
陈念阴恻恻声音传来。
“啊,啊,啊,娘,我错了,我错了。不敢不敢。”
方银竹讨饶,哎呦,他还啥都没听到呢,都生了好几个娃还被听掐耳朵,难啊!
几个小老头一点都没同情这臭小子,瞎胡咧咧个啥。
陈念看几个小老头噗嗤一笑,这装扮太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