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迪南说,昨天晚上被抓后,苏纳就承认了和许景朔从认识到开房的全过程。
但许景朔一口咬定,说自己是无辜的,是苏纳勾引他。
姜鹿笙简直无语:“无耻,管不住自己,还到处推卸责任,这种人活该让他吃点苦头。”
费迪南是许铖昀的朋友,多少也了解到许景朔的为人,认同的耸耸肩。
“当时很晚了,想等到天亮再说,但仅仅过了几个小时,也就是今天凌晨,苏纳忽然改口。”
“她改口诬陷我们?”姜鹿笙问。
费迪南难以启齿:“苏纳主动找到警察,说一直以来和她有私情的人是许。”
“荒唐,”姜鹿笙啼笑皆非:“先不说许铖昀不会干这种事,就凭苏纳一面之词,警察就来抓人,这么随意吗?”
费迪南局促:“有些地方确实比较随意,比如我们这个地区,扬貌伦的势力比我们还大。”
他区区一名警察,凭一己之力无法改变全局。
姜鹿笙收回刚才的话:“你继续说吧。”
费迪南继续道:“苏纳和扬貌伦感情不好,她是有很多前科的人,扬貌伦察觉她外面有人,但一直不知道是谁,所以偷偷派人跟踪,否则这次也不可能直接把她和许景朔堵在房间里。”
“但苏纳说一直和她在一起的人,是许铖昀?”
“她说每次都是趁许飞到登巴萨时,两个人偷偷见面。”
姜鹿笙知道很荒谬,但费迪南接下来的话,就更荒谬了。
苏纳说,她和许铖昀掩护得很好,但这件事还是被许铖昀的妻子,也就是姜鹿笙知道了。
姜鹿笙为了报复她,先是找人捎口信,谎称是许铖昀约她见面。
然后,姜鹿笙又用邪术控制了许景朔,让他代替许铖昀赴约。
苏纳在见到许景朔后,发现许景朔比许铖昀更有魅力,于是有了新的猎物,毫不犹豫地和许景朔开房。
整个过程,许景朔都是无辜的,不知情的,他直到被扬貌伦抓住,才意识到自己冒犯了苏纳。
许景朔非常懊恼,并向扬貌伦提供了一段录音。
也就是昨天白天,姜鹿笙威胁许景朔有牢狱之灾的预言。
而苏纳在扬貌伦的质问下,列举了许铖昀近期来登巴萨的时间,这些和许铖昀的飞行时间都能对得上。
扬貌伦认定了苏纳和许铖昀就是奸夫淫妇,所以今天一早,警察就开始抓人。
姜鹿笙听的满脑子大无语。
这种案子放在国内,根本就是漏洞百出,稍微一查就能找到证据。
但现在不是国内。
“看来扬貌伦不打算彻查真相?”姜鹿笙试探的问。
“真相就是,无论是谁,苏纳一定有奸夫,扬貌伦被绿了有一阵子,”费迪南说:“他现在最想做的是,让苏纳和那个人付出代价。”
姜鹿笙想听听最坏的结果:“按照目前的状况会怎么样?”
“对许是非常不利的,”费迪南无能为力道:“我虽然能保证他在我这里过得舒服一些,但如果到了公开审判的阶段,我保不了他。”
“许景朔呢?能完全脱罪?”
“完全脱罪不能,但有可能得到和解,毕竟泄愤的目标有一个就够了,要是到审判时,被带上来两个奸夫,扬貌伦的面子往哪里放。”
姜鹿笙:“……”
脑子都没有,还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