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御给她挑了瓶低度的果味烧酒,“这个?”
尤绵见他答应了,点点头。
他又从货架上拿了几瓶花花绿绿的,动作熟练,尤绵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他是老酒蒙子了。
尤绵弯腰坐在路边的石墩上,看他调酒。
“尝尝。”他将调好的瓶子递给尤绵。
尤绵接过就是要仰头一大口。
沈御及时拉住了她,“怎么答应我的?”
她只好长叹一口气,小小啄了下,咂吧咂吧嘴,太小口了,没尝出什么味。
夜晚,烟花绽放在维多利亚港湾的上空,绚烂多彩。
海面波澜起伏,夜色沉浸在海水里倒映着城市的光影,高楼大厦光明璀璨。
他们吻在一起。
甜味青梅酒交缠在她唇齿间,醉意上头的时候,眼里只有沈御一个人。
“钟意哦。”尤绵有些微醺了,她靠在沈御的怀里,吹着海风,眉眼弯弯,痴痴地说着。“最最最钟意你。”
“海风——晕乎乎。”她自言自语,捂住沈御的嘴不让他说话。
沈御拉过她的手,让她抚摸他的脸,两人像说悄悄话那样挨得很近,烟花在他们面前绽放一次又一次。
维多利亚港湾的海风吹动着他们彼此的发丝,交缠在一起。
沈御温柔地将手心覆在她的耳后,俯身低头轻轻啄了下她的唇瓣,“醉了?”
“没有,我很清醒的。”尤绵摇摇头。
酒精带给她的醉意,远不如眼前一切。
这偌大城市繁华灯光落在少女侧脸,她清澈明媚的眸眼望着沈御,牵着他的手晃呀晃。
“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她笑嘻嘻地说着。
沈御将她搂在怀里,用身躯替她挡着风,“好,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他轻声在她耳边说着。
在冬日港城的风中,他们接吻。
“沈御——”
“沈御。”
“沈御!”
她喊着一遍又一遍他的名字,要和他岁岁年年。
他们十指相扣,心脏连着心脏。
公寓里。
尤绵伸出手对着沈御,“脱吧。”
“怎么懒成这样?”沈御嘴上念叨着,还是俯身替她脱去了卫衣。
空调温度打得很高,唱片机放着钢琴曲。
尤绵窝在沈御的怀里,小鸡啄米似地亲吻着他的下巴,“我真没醉哦。”
“醉鬼都喜欢这么说。”沈御将手心覆盖在她的额头,试着她的体温有没有异常升高。
“真没有,现在我要去洗澡。”尤绵嬉皮笑脸地用额头蹭着他的手心,“唯一的睡衣弄脏了,我扔你洗衣机里了。”她坏心眼地悄悄对沈御说着。
“如果你不找件衣服给我,我可就要光着钻你被窝了!”尤绵小脸红扑扑的,或许是酒壮人胆,她丝毫不觉得害羞。
沈御耳朵快红透了,他是拿尤绵一点办法都没有。
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去洗,我给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