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小屁孩一点教养也没有?”赵景明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你有什么资格来训斥本宫?”
赵景明又将楚铮上下打量了一番,心道不知什么地方冒出来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就在这时候夏韵回来了,楚铮忙朝她走去,又要求道:“我头发还湿漉漉的,快给我弄头发。”
夏韵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然后去取了吹风机来。热风刚刚喷出来的时候,楚铮一下子就跳开了,嚷道:“那是什么鬼东西!吵得人耳朵疼,快快拿开!”
赵景明将他拎小鸡似地又给按了回去,说道;“你老实坐着吧。”
夏韵暗想,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她与楚铮吹头发。
古人的头发从不打理,男女的都蓄得长,夏韵好不容易才帮忙梳通。
然后说:“行了,你先去睡觉吧。”夏韵只想尽快将楚铮给支开。
楚铮将跟前的男女来回地看了一遍,然后目光又落在了赵景明身上:“你进来服侍本宫。”
“楚铮够了,我都说了这里不是你的大夏睡个觉而已还要人哄啊?是不是还得给你唱催眠曲?”
楚铮见夏韵发了火,他依旧骂骂咧咧地说:“凶巴巴的女人,真讨厌!”
夏韵将他给推进了准备好的房间,又告诉了他房里的灯该怎么使用,这才拉好了房门。然后出来将赵景明给拉到了外面的茶室。
“那个狂妄自大的臭小子到底是谁?”赵景明是一点也忍不了了。
“他是大夏的唯一火种,楚盈袖唯一的弟弟。”
“谁?就是那个动不动就拔剑的悍妇?”赵景明对楚盈袖的印象一点都不好。
“人家是亡国公主,也不是什么悍妇。”夏韵拼命找补。
“那个女人现在在什么地方,为什么将弟弟扔给你?”
夏韵说:“她目前不方便看顾,让我帮忙照看一段时间。她说等情况稳定了就来接人。”
赵景明听后有些不悦道:“你又不是他们跟前的丫鬟,还用得着这样卑躬屈膝吗?”
“什么卑躬屈膝说得这么难听?我收了人家的钱,总得提供相应的服务吧。”
“他刚才对你大呼小叫的,一点都不知尊重两个字该怎么写,简直是太气人了。”
夏韵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冒这么大的火,只好拼命解释道:“那个楚铮身体不好,以前又是金贵的皇子,加上年纪也不算大,脾气难免古怪,多包容一下就行了。再说过几天他就走了。”
赵景明立马说:“不行,我也得留下来。”
“怎能因为这事误了您的正事?”
“那么让他光着屁股在你跟前乱晃就是好事么?”
夏韵这时候简直是哭笑不得,她又道:“这些都是小情况,你那么情势也复杂,你在唤马还没站稳脚吧。过冬的物资可都处理好呢?矿山开发得怎样呢?荒地都划分出去呢?”
夏韵的接连几问让赵景明头疼,他后来和夏韵说:“那么要不你跟我去那边躲一阵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