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她们有什么好处?”
徐渭北负手而立,顿了片刻后道:“只要有人眼皮子浅,吃里扒外,做出勾结外人偷盗之事。”
“侯爷,我觉得侯府对她们都不薄,她们也感激,安分守已。今日的事情,可能就是个误会。当务之急,是我们尽快把丢的东西找到。”
“你想包庇她们?你知道丢的东西多重要吗?那可是……”
徐渭北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似乎藏了锋刃,要把坐在那里,依旧狼狈的几个人活剐了一般。
“我确实不知道丢的东西有多重要。我也没想包庇谁,但是侯爷,捉贼捉贼,捉奸那双。侯爷说是她们偷了东西,可有证据?”
“东西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丢了?日常进出的人,除了她们还有谁?难道我带人来后院了?”
“侯爷,您的妾室生活在后院,这是您自已安排的,和我无关。”顾婉宁冷了脸,“东西丢了,您发脾气是没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东西。”
“屋里已经都翻过了,根本没有,定然是被她们送出去了。”
“送出去了?”顾婉宁抓住关键词,“也就是说,侯爷现在并没有证据,只是靠自已猜测,就给她们定了罪,而且还是集体定了罪?”
“我的事情,你少管。”徐渭北咬牙切齿地道,“今日她们要是不把东西给我交出来,我就,我就……扒了她们的皮。”
四个姨娘闻言都变了脸色,就连一向混不吝的四姨娘都害怕了。
徐渭北的鬼畜名声,真的不是吹的。
“您扒了谁的皮,也得有理有据。”顾婉宁不慌不忙地道,“依我之见,不如在屋里找找,然后去几个姨娘院里翻一翻。如果能找到最好,是误会就解开,是谁偷的就治罪于谁,侯爷以为如何?”
徐渭北却道:“你以为做贼的,还会把东西藏起来等着你去搜?”
“可是侯爷总不能无缘无故地责罚无辜之人。倘若侯爷坚持如此,那我……”
“你要如何?”徐渭北的怒火冲着顾婉宁就来了。
所有人都噤声,一时之间,只能听到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
“那我就去告官。”顾婉宁腰背挺直,毫不退缩,“说侯爷在侯府动用私刑!我会让我爹来主持公道!”
四姨娘抹了一把眼睛,低声和大姨娘道:“我以后给侯爷生了儿子,就是夫人的儿子。那以后夫人的爹,能不能也做我爹?”
众人:“……”
这个憨憨。
“你生个屁!”二姨娘忍不住骂她。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做梦呢!
小命都难保,皮都要被扒了。
真不知道侯爷今日抽的什么风。
“你!”徐渭北扬起了手。
“侯爷想打我?”顾婉宁冷笑一声,“徐渭北,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你看我能不能把颍川侯府连同你都一把火烧了!我告诉你,你若是敢对我动手,要么把我打死,要么你就最好每天睡觉的时候都睁着眼,否则,我总能弄死你!”
众人:夫人好刚。
顾婉宁:代入好深,可是这就是她对家暴男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