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她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看三姨娘,又低头看看那些东西。
好家伙,好家伙!
她一个现代人,都没有那么会玩!
锦盒里装的都是少儿不宜的东西!
有一些因为形状的缘故,顾婉宁能认出来;但是有一些,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却能猜测出来用途。
——放在这里面的,肯定都是最隐私的东西。
“就这?”顾婉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三姨娘脸红到耳根子,原本以为顾婉宁会狠狠骂她不知廉耻,没想到却听到顾婉宁带着笑和她说话。
三姨娘抬头看向顾婉宁,看清楚她脸上的戏谑和轻松时,忽然“哇”地一声哭出来,扑到她怀里,怎么也不肯抬头。
顾婉宁抱住她单薄的身体,轻轻拍着她后背,忍不住道:“你呀你,今日幸亏你没出事。否则就为这点东西,你真的丢了一条命,日后让我想起来,都要难受死。花楹,你是不是傻!”
三姨娘泣不成声,说不出话来。
四姨娘在外面听见三姨娘痛哭的声音,忍不住竖起耳朵,但是听不太真切,把她急得简直要上蹿下跳。
正想偷偷瞧瞧,忽然听到外面熟悉的脚步声。
嗐,侯爷怎么这么烦人!
早不来,晚不来,她抓心挠肝的时候,他来了!
真烦死了。
再提避子药
四姨娘要开口拦徐渭北,却见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四姨娘只能闭嘴,看着他走进院里,然后停下脚步。
见他没有进屋的意思,四姨娘也就没出声提醒。
——这个侯爷,又狡诈又小心眼,提醒屋里的话,他肯定会记自已的仇。
四姨娘这会儿也不好奇屋里对话了,只瞪着徐渭北,盯着他动作。
徐渭北感受到两道呆愣愣的目光,不加掩饰地打量着自已,简直怒火中烧。
如果不是还要她师兄帮忙守西北,这会儿徐渭北早就把人一脚踹出去了。
屋里,顾婉宁抽出帕子给三姨娘擦拭眼泪,轻声细语地道:“别哭了,我没笑你。这有什么呀?男人三妻四妾没人笑,我们取悦自已怎么了?”
“夫人,夫人,您不觉得奴婢天生下贱,这般……”
“不觉得。”顾婉宁道,“你没有给侯爷戴绿帽子,也没有抢别人的的男人。你只是取悦自已,谁也没有权利取笑你。”
“花楹,”顾婉宁把三姨娘从怀里拉出来,和她面对面,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道,“这是你的权利。每个人都可能有需求,按照自已的方式满足自已,这不可耻。”
“夫人……”
“说实话,我看着这些都很好奇。只是好奇,并不觉得如何。回头你教教我,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