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婉柠的脸色也立刻变的细腻红润有光泽,真是比太太口服液还有用。我哪?却一屁股跌坐在了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活像一匹拉了几百斤重物的骡子。
“怎么……怎么样?”我气喘吁吁的问。
“好了,好了。”李海把了一下婉柠的脉道,“她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不过倒是你……”李海正用一个看着珍奇宝物的眼光看着我,让我不禁心肝怕怕,怎么都觉得他和刚才那些老鼠有的一拼。
“干,干什么?”我站了起来,问。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李海很是友好的搭着我的肩,笑的一脸诡异,我怎么就觉得他的背后正摇摆着一个大大的狐狸尾巴?
“好了,别闹了,还是说正事吧!”可爱的卢霖及时把我和李海分隔了开来,说。
“对啊,你们不是说有情况吗?”我忙和李海推开了一个安全距离坐下,说。
“哦,是这样的!”李海的脸立刻严肃起来,好像刚才的一脸狡诈使我眼花,说:“我们查了一些资料,的确有线索,不过在这之前,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们你们是怎么回事啊?不会是做什么爱做的事情做的太操劳了吧?”
我倒,差点没有背过气去,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我强忍住上前踩扁他那张看似一本正经的脸的冲动,咬牙切齿的说了我们刚才的遭遇。
等我说完,原来还比较活跃气氛的会议室一下子沉闷起来,李海显然也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情,板着一张脸。
好久,李海才道:“现在看来,先不论心湖和那个古槐大街上的洋房,我们可以肯定的是圣心医院,也就是圣玛丽医院和死亡大道一定是有关联的。我看,死亡大道的那些尸体很有可能都是从圣心医院出来的。
至于,心湖的万魂锁灵阵我们也查了。资料上显示心湖本来就是一处自然风景,不过在七十多年前的一次大规模植树使得心湖周围原来的植物都变成了槐树,而且阵法的摆设恐怕也是在那次植树的时候就安排好了。”
“七十多年前?那不是还没有解放吗?”我问。
“是的,”曹颖接口道,“我们查到七十多年前一个叫林君贤的慈善人士曾搞过一个慈善捐款植树活动,谁捐的钱多谁能栽得树也越多。”
慈善活动?我皱了皱眉,这个城市在解放前就是商人和洋人的乐土,搞慈善活动并不新鲜。可是,等一下,林君贤?又是一个姓赵的,我都不知道原来我们本家有这么多人物了?
“我记得圣玛丽医院的院长好像也姓赵来着!”我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心湖和圣玛丽医院也有了间接的联系了。
“你是说?”卢霖突然插口道,“那个林君贤就是那个被烧死的院长?”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我道。
“我们先假设赵庆昊说的是真的,那么说,这一切都是他在搞的鬼,他就是那个幕后黑手?”曹颖兴奋的叫着,就差没有手舞足蹈了。
我立刻冲她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位小姐的思维真是简单,如果是他的话岂不是更麻烦?我叹了口气,道:“小姐,你别高兴的这么早好不好?如果真是他的话你认为他现在是人还是鬼啊?”
我的话一说完,曹颖本来兴奋的小脸立刻垮了下来,无可奈何的道:“是鬼啦!”
“那不就得了?”我把身体重重的往后一靠,一想到幕后的黑手不是人而是个鬼我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仿佛有一股冷风从背后吹来,正无声无息的顺着背脊爬向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