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说那殷魏然肚量狭小,睚眦必报……”
暮潇想了想发羌局势,摇摇头?:
“不打紧,没有殷魏然也会有李魏然,没有??李魏然也有乌卡什的王庭军。”
苏歌听她?如是说,便放下心来,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打了个哈欠。
夜深露重,暮潇劝她?回去睡觉。
“潇潇……”
月色正?好,缱绻温柔,似有无?限韵味,让她?还想再说点什?么。
星光烛光正?好。
暮潇倒是没注意,提醒道:“明日再议吧,孕妇熬夜对胎儿可不好。”
苏歌听到孕妇两个字,许是联想到了自?身的体质,神色黯然,低下了头?:
“也是。”
……
喝了止痛的汤药,江安语这一觉睡的昏天暗地,起来已经第二天晚上了。
马车外吵吵嚷嚷的,兵马声吆喝声混杂在一起,好不热闹。
江安语掀开布帘看了一眼,一片火把映入眼帘,将大地照的通红,连头?顶的漫天星辰都失了颜色。
她?哑着嗓子?问道:“这是怎么了?”
马车外守着两个人,一人见?她?醒了急忙去拿热水茶点,一人上前?回话:
“侍郎大人,是暮大人和苏大人在领兵攻城。”
“攻城?”
江安语远眺,果见?重固镇的城门上也一片灯火,一面面盾牌围的密不透缝,似乎在抵御投石车的进?攻。再仔细看,城楼下还有重弩和云梯蓄势待发,正?是激烈关键的时?刻。
江安语回神,眯眼打量眼前?多出来的人:
“你?是……”
那是个膀大腰圆的妇人,看起来十分壮硕,是个练家子?。
只见?她?不卑不亢回道:
“小人唤阿欢,是奉寺卿大人之命,特来照顾江侍郎的。侍郎大人久卧病榻,多有不便,有事尽可吩咐小人去做。”
江安语看她?浑身都是腱子?肉,蓄满了力量,跟曲线丰盈这四个字也算沾了点边,忽而笑了:
“你?是潇潇的人?”
“回江侍郎的话,是的,暮大人是小人的主?子?。”
“主?子??”江安语若有所思的指着她?腰间吊着的玉牌,上面好像刻有家族图腾,一个发羌的文字,音译成南明的话好像念u。
“你?不是南明人?怎么是潇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