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美好的世界哦,主公。月野…真的…看到了呢…太好了,是在那之前……不得不……前……死去啊……】忍者的一生实在是太奇怪。到底为什么要纠结那么多荒谬的问题呢?是谁构造的框架,将忍者牢牢的关在了里面。所谓的生存的意义…为什么,就不能够为自己而活呢。
【终于要结束了呢…高兴吗,鸣九?虽然可能还是不完美,不过还是比以前要好吧?】主公放在头上的手,好温暖,不想离开。【所以去寻找吧,属于鸣九的人生,想要做什么,想要说什么,都可以随自己的心意办到。】【那么,想要留在主公的身边。】鸣九回答了。
【可以哦…我的身边,永远都是属于你们的归宿。就这样约定了。】这样温柔的主公,是我的归宿,那躁动不安的心,总能够在他身边找到平静。
就这样的人生,真不错呢…没事的时候四处走走,生气的时候可以胡作非为,累了的时候可以回到主公的身边……真是,完美的人生啊。是否这也是鸣人、九尾都想要寻找到的安宁呢?
天之国建国已经有二十来年了,忍者们已经不再过着和以前那样像是挑种一样进行一层层严格的筛选,彷佛除了变强再也没有其他可以做的。可以有人不愿意做忍者,而做着其他的职业。
就在屋檐上的燕子搬离的时候,鸣九终于走出了待了一个月的屋子,然后看到了不该出现的人。
相依为命的宇智波鼬跟佐助俩兄弟,已经结婚生子的春野樱,露出老态的卡卡西老师、抱着孩子的伊鲁卡老师,和其他的很多人……
“鸣人…”那个叫做春野的女人这样叫他。
鸣九看着这个女人。说了他维持了二十多年的台词。“在下乃鸣九,天吉大人近身一等侍卫。非汝口中所谓漩涡鸣人。”
他抱着自己的刀,虽然步伐踉跄,双眼昏黑,依旧是坚定不移的走着。因为主公说过了,人要坐得直行得正,有很好的做到啊。
一个月的绝食,依旧没有断息的生命之火。他开始讨厌这样的身体了,他徒步走到了火之国,来到了那座王墓前。王墓前面那口墓志铭,碑上乌黑的血迹即使是经过了一年,依旧熬过了风雨的考验。
他跪下下来,伸出手慢慢的描绘上面的碑文。“对不起呢,主公。是这样温柔的主公,就请宽恕在下这唯一一次的抗命吧……”
在刀口对准了心脏穿透的那刻,似乎看到了那些总是徘徊在主公身边,如何驱赶都赶不走的那些人…真是羡慕那些人啊,仗着主公的温柔,第一时间就选择了同时殉死。鸣九也想要像他们那样……
现在,终于不怕主公生气了,因为失去您的痛苦,失去了栖息之所的痛苦…再也无法忍受了。迟了一年的相会,希望…您能够网开一面吧。
躺在地上,感受着大脑逐渐的停摆,那难熬的时间里,他似乎终于明白了月野死前的那番话。
如果要见证那个世界的代价,是要以着离开您,看着您慢慢被死神侵蚀,永远失去那温暖的笑容和轻柔的抚摸的话,还不如…在您需要的时候死去呢。
火影忍者
那是一个大雨倾盆的日子,就连弥彦本人也搞不懂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还记得小南被山椒鱼这个背信弃义的混帐抓住,威胁长门杀了自己,为了小南的安全,弥彦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而主动赴死。
应该是到此为止的才是。但是他发现自己还清醒着,来到一个奇怪的地方。这个地方很宽敞也很空旷,眼睛望过去,四周都是连绵不绝的高山和平原,但是天空却是白亮得一片云彩都没有看见。
这里,是地府么?还是地狱?但弥彦觉得,大概是不会有这么美丽的地狱吧,虽然看上去虚假得就像是画景一样,但地狱的话,以自己杀了那么多人,造就了那么多的孽,不是应该凄惨的被关押在没有光亮的地底受尽折磨么?
双手还是有着厚重的茧子,那是自己为了变强历尽磨难付出辛劳的证据。身上的衣服还是之前那套,可是没有半点血迹。
他想要找个人出来,就算不是人也罢,就算只是动物或者虫子,最起码自己不会那么孤独。是的,孤独。他有点相信这里是地狱了,因为这里有着虚假的景色,和无尽的孤独,只有他一个人,周围一点声音也没有,他的耳朵开始轰鸣,全身开始不对劲。
那份孤独就像是是蚀骨的蚂蚁一样,让他浑身难受。他潜意识的觉得自己呼吸困难,明明身为忍者,却无法习惯这份孤独,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但或者应该是可以证明,这个地方太过古怪。
他不停的走着,不停的喊着,想着就算是喊出了几只怪物也是心甘情愿,但是走到身体虚脱了,手脚虚软了,躺在地上的他,身下是没有半点青草味道的平原,天空就好像是白布一样没有半点生机。
“长门…小南……”他开始后悔死去了。或许其实还是有其他办法的,那样轻易的死去,被留下来的长门和小南,就真的会获救么?山椒鱼是个卑劣的混蛋,他不会放过长门和小南的,如果他们两个也死了的话,为什么自己确实孤单一个人待在这里呢?
“你是谁?”一个突兀的声音出现了。弥彦猛的坐起身来,所有的警戒都拉开,他谨慎的观察着四周,但是除了他以外,什么都没有。他试探的喊了声,“是谁?”
“你是谁?”又是刚才的那个声音,这次的声音听着似乎近了一些,可是依旧见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