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吓得咽了咽口水,说道:“是…父亲说的…真的…有?那个,金色长发的武士…或者是黑发的红眼睛的男人……”
天天觉得自己真有必要约束一下自己那些前属下了,没等他要反驳的时候,却看到女孩的心脏被捅了个窟窿。看着倒地的女孩的尸体,天天头疼的看着始作俑者。说道:“不是说过不要随便杀人吗?鸣九。”
鸣九的眼睛是两种颜色,一只是红色的,眼睛周围有烧伤的痕迹,而另一只眼睛却是蓝色。红色的眼睛深邃而冰冷,蓝色的却是清透率真。两种不同的眼神,却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实在是件极为奇异的事情。
尾兽已经被重新封印,不过鸣九的情况非常特殊,他身体的尾兽不能够被抽离,而是和他完全的融合在一起,如果他死了,大概九尾也是一起死的,不过现在,鸣九是以着鸣人和九尾的共同名义,作为一种极其不稳定的存在,即使在天之国,他的地位依旧是尴尬的。
但是,看着这个前属下,天天对他的不听话还是有些头疼。比如鸣九对于天天的无奈就无法理解。“河村一家涉及了将国内机密泄露给雷之国的叛国罪,身为他的女儿,还能够突破宫里的守卫出现在这里,在下认为此样做法并没有误。”
“她罪不至死吧。”天天说道。
鸣九没有说话。天天挫败叹了口气,说道:“算了,过来吧。”鸣九听了他的话,变成一只皮肤黄色的狐狸,趴在了天天的膝盖上,眯着眼睛看上去很舒坦的泛着困。梳理自己毛发的手指动作轻柔而温暖,让他那躁动的心慢慢的平复下来。
微风吹过,风铃的响声就是舞乐,没有比现在更加让人安心的时刻了。当然…如果角落里不要冒出一个有写轮眼的阴沉的黑猫的话……
火影忍者
番外二鸣九的诞生
如果要说所谓的天子骄子的话,那么漩涡鸣人会是其中一个的吧。可惜不知道是如何来的玩笑,本该拥有一位强大的父亲和温柔的母亲的他,却成为了尾兽的人柱力,命名为责任和爱护的诞生物,从没有人问过他是否愿意要这样的人生。
或许漩涡鸣人早在九尾被封印进体的时候,就已经死去了吧。存留在世间的,也仅仅是九尾人柱力而已。显然作为人柱力的人生铁定不是一帆风顺的,他没有保护他的家人,也没有理解他的朋友,父母留下来的交际关系就像是玩笑一样,他一样都没有享受到。疏离、厌恶和不理解,周遭的目光让他绝望,缩在小小的圈子里,却不能够反抗。
他有记忆时就住在村里分配的廉价房屋里,那房屋很是破旧,早在他入住之时,周围的住客纷纷搬离,他住在了名副其实的郊区,而派来照顾他的保姆不是什么负责任的,或许他最深刻的幼年记忆就是:不勤换衣而总是起红痱的身体,总是填不饱的肚子还有冬天来临时感受到的寒冷。
居民永远都是受害者,受害者永远都有苦处,而承担这份痛苦的,是施害者。
他被暗部的人寸步不离的监视着,敏锐的五官即使是夜深人静,也能够感受到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警惕和饱含杀意的目光,而在出外的时候,大人们的恶毒言语和小孩们的天真的伤害,带着一身伤回到属于自己的小地方,除了自己给自己包扎,泪水湿了枕巾之外……除了振作再振作,他又能够做什么呢?
他没有强大的力量,他的查克拉总是不听使唤,最简单的忍术他必须付出比常人十倍百倍的努力才能有点成效,而体术或者手里剑的练习,缺乏正确指导的他总是摸不到诀窍。他很羡慕那个总是一身干净且自信的宇智波佐助,羡慕着他有一个疼爱他的兄长,幻想着某一天也会有自己的家人来到他面前,然后和他相认。
不过忍者从来都不是神明的眷儿,就连和他天差地别的宇智波佐助也在一夜之间成为了人人疏离的所谓遗族,而漩涡鸣人的人生还在继续。他讨厌不被重视的自己,那些人总是无视他,或许是有什么人下了什么命令,孩童时至少会当着他的面骂他妖狐怪物,在他入校之后却又采取了另外一种态度。
但其实比起被无视,连存在本身都被否定,他还宁愿回到那被人骂和丢石子的日子。最起码那个时候,那些人会正视自己。在恶作剧之间度过了不知道是几年的岁月,这个时候也就只有伊鲁卡会接近他,偶尔请他吃饭,也会像是普通的家长一样教训他,当他恶作剧的时候也会一边揍他一边给别人道歉,某些时候真的想着如果自己有父母的话,应该就是伊鲁卡这样的吧。
他不喜欢卡卡西老师,这么说也不对。他喜欢卡卡西老师,他的强大和成熟,是鸣人渴望的,但是他的冷漠和决绝,也是鸣人厌烦的。这让他想起了很多不好的回忆。
那些强大的暗部总会在暗处,用这种冷漠的眼神看着他,即使他哭、他自虐或者咒骂,都是那样冷冷的,冷冷的…明明知道自己身边有人,但是自己无论做什么,对方都只是冷冷的看着你,就像看着某种装饰一样,这样长久下来,鸣人感到了极为挫败,比起孤独更加的使人难受。
在想着这样强大的老师会不会也曾经是那些暗部的一份子呢?这样拿出一副长辈的面孔对他嘻嘻笑笑,会不会也只是假装出来的?因为忍者本来就是擅长伪装的啊。
信任也许早就已经被摒弃,他习惯了自欺欺人。作为一个意外性第一的忍者,拥有着拷贝忍者做老师,拥有天才的伙伴还有一个可爱的不知人生疾苦的女孩做同伴。欺骗自己其实也是有在乎自己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