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书见他不出声,又轻启薄唇:“嗯?教官,可以么。”尾音有些勾人。
上衣已经完全散开,蔺回寻的呼吸声逐渐加重,干燥的嗓子让声音有些低沉:“乐意之至。”
浴缸的水汽升腾,如轻纱般弥漫,温柔地将浴室笼罩在一片柔和的氛围之中,
肌肤在热气中轻轻颤抖,上下起伏,双手紧紧抓着宽阔的肩膀,
“教官,还不够干净。”
“这里?”
“嗯哼。”
漫漫长夜。
平台上,裴思行木着脸开始跑,晚上加训的哨兵数量已经减少了不少,但是依然很多。
这两周每天晚上都是雷打不动的两个人在这里跑步,今天却换了,自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咦,今天怎么不是蔺教官和他的向导了。”
“那是裴思行吧。”
“就是他,有人看到他每天晚上都会去训练室,一待就是两三个小时。”
“靠,这么卷?”
“我说怎么每天的指标越来越变态,居然有人在偷偷卷。”
“这训练完还跑步,这种卷王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呜呜呜呜!”
“你怎么又哭了。”
“因为又下雪了。”
第二天,某教官利用他的特权,给自家向导请了半天假。
本来下午就是集体休息,所以容书可以赖在宿舍休息一整天,但是前提某教官没有利用特权不去“上班”。
感觉到他醒来,身边的人又动了,手又在他身上胡乱摸着,容书不得不开口求饶,
“蔺哥,别。”
来这边两周了,克制了这么久,这种事一开了头,主动权就不在容书手上了。
“嗯?怎么不喊教官了。”耳垂被温热包裹,“我给你上药。”
容书欲哭无泪,上药是这么上的么!
他不过是想开开荤而已,这是要把他撑死的节奏。
然而他的抗议是那么的无力,大清早宿舍再次响起不可描述的声音。
再次醒来,是被通讯吵醒的,容书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伸手去拿放在床头的光脑,
接通前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了,深海下,宿舍一天到晚都是靠着灯光,完全分不清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