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看着高岭之花毫不计较的臣服在她裙下,心理上的得意和满足要远远大于生理反应……
可蒋莞没变态到要贺闻朝病着还‘伺候’自己。
她被迫坐在他的腰上,脚趾蜷缩,感觉身体骨子里已经开始泛起了细细麻麻的痒……就像是有一百只蚂蚁在爬。
不行,太色了。
“贺闻朝……”她声音柔柔的,妄图和他好说好商量:“你先让我起来,我们……你吃了药再说,行么?”
贺闻朝的眼神太过有侵略性,宛如凝聚着烈火冰河,她说不出来拒绝的话,只能把要求从‘等你好了’妥协到‘你吃了药再说’这个地步。
或许吃完药,他就困了,她有些侥幸的想着。
只是身体痒的扭来扭去,屁股上却挨了一巴掌。
蒋莞一愣,呆呆地看着‘打’了她一下的贺闻朝。
“说了让你坐上来。”男人像是不耐烦,直接两手抓着她的腰把人向上带——
蒋莞还沉浸在刚刚那一下抚摸似的巴掌中,脸颊通红,完全想不到他什么时候学会打屁股的……
然而猝不及防,被偷了家。
“唔!”蒋莞细长的手指抓紧贺闻朝的手臂,整个人缩起:“不行……”
她裤子还没脱呢!
就……倒也不必那么急不可耐,布料隔着又刺又痒,当真是让她难受的要命。
蒋莞支持不住,双腿脱力似的跪在他头两侧,细白的手指抓着床头柜,丝绸的吊带睡裙向下滑落,全然遮住贺闻朝的脸,裤子也被扯下……
一时间,他更热了。
蒋莞眼前发黑,头脑发晕,瘦津津的身子曼妙窈窕,象牙白皮覆着一层晶莹的薄汗。
“贺闻朝。”她呜咽着:“我不行了。”
原来贺闻朝才是那个‘妖精’,会吸人元气的妖精,她才不是。
贴着她细滑大腿的喉结不断滚动,蒋莞脚趾快把床单都给抓破了。
她瘫软在了男人的怀里,面颊绯红像是傍晚彩霞,小口小口喘着气。
贺闻朝哑声道:“不渴了。”
他刚刚喝的够多。
说完捧住蒋莞的下巴,亲了上去。
她有些嫌弃,皱着眉呜呜咽咽想要躲避,但却不被允许——贺闻朝在这方面,态度从始至终都非常强硬。
比如刚才,又比如现在,她手始终都没来得及离开床头上攥着的栏杆,空虚骤然被替代。
“呃,”蒋莞还想着要给他找药这件事呢,完全没有准备,霎时之间忍不住的小声惊呼。
撑的她秀眉不住蹙起,小手指关节泛白,可皮肤却是粉的,两相对比更为美丽。
从背后揽住她的男人轻笑一声,滚烫的呼吸打在她洁白的蝴蝶骨上,那丝滑的皮肤泛起一小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蒋莞也被烫的回了神。
“你,”她双眸迷离,却还坚持说着:“你还没吃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