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淳想找个地方落脚,可是,他知道城里的房子很贵,四处转了一圈以后,他看上了北街一处偏僻地房的废旧院子,这院子里原来住着一个老太太,没人管,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了。地保出钱买了张席子把人埋了,可是,这房子却空了下来,有人说闹鬼,也有人说不是闹鬼,而是地方太偏僻,所以没人愿意买。白正淳托人找到地保,才花了四两银子就把这房子买了下来。之后,白正淳一挥手,把这个小小的院落变的十分安逸舒适,就此住了下来。接下来,白正淳每天都想办法赚钱。今天,他去山里采了许多枣回来卖钱,明天,他捉了许多螃蟹卖,后天···很快,周围的邻居就都知道这新搬来的小伙子十分勤劳,以后一定能过上好日子。白正淳在人间待久了,也知道什么东西值钱,什么东西不值钱,他也曾经想进山挖点上等的药材,可是,一挖药材,就想到自己的恩师,心里就很悲伤,也因此下不了手。这天,白正淳在河里捞到一些金沙。他去金店把金沙换成钱的时候,老板问道:“你在哪条河里捞到的金沙?”“城南那条河。”白正淳随口说道。没想到,一转眼就有很多人去河里碰运气。“不是吧,这么多人?”白正淳想下河捉鱼,却看见河里从东到西,全是人,他们都是来捞金沙的,而且,已经在这条河里捞到了不少金沙和金粒。还听见有人说:“住在这里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这河里有金沙,要知道,我早来淘金了。”“完了,被他们这么一闹腾,河里的鱼都被吓跑了,今天是一条鱼都别想抓到了,是我太单纯,忽视了人类的贪心。”白正淳只好离开了这条河,去其它地方挖野菜,摘野果了。白正淳去了西山,刚到山脚下,就见一行人慌慌张张的往前赶:快走!再晚走不出这座山,就要喂老虎了。白正淳一打听才知道,这山里出了一只东北虎,已经吃了好几个人了。白正淳却一点都不怕,进山以后该干嘛干嘛,预料中的,就闻见树林中一阵带着腥臭味的风刮过,老虎一个健步从树林里窜出来了,一看见活人,高兴的大吼一声,声音阵的周围的树都颤动了。“你如果识相,赶紧让开,别挡我的路,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白正淳用兽语跟它说道。可惜,有些动物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好心劝它,它却认为对方瞧不起它。“别以为你会说兽语,我就不会吃了你!”这老虎只是一只普通的老虎,半点修为都没有,根本看不出来,正淳不是人类。老虎二话不说朝白正淳猛的扑了过来,打算用它的利爪一爪拍死白正淳,白正淳闪身躲开,伸出手指在虎嗓上一掐,老虎的脖子立时被掐断了。“是你先要害我,我这可不算犯杀戒。”白正淳对着已经死去的老虎说道。老虎临死眼睛还睁的大大的,不甘心。白正淳把老虎的尸体运下山,一时间,所有人都来看热闹:太厉害了,居然能打死老虎,英雄,真是英雄啊!老虎随即被几个开铺子的老板出钱买走了虎皮、虎骨、虎鞭、虎牙。就连老虎肉都被县太爷拿去炖了吃了,白正淳也接受了县太爷的邀请,做了本县的捕头。因为,白正淳为人十分活络,而且很仗义,所以,进入衙门以后,很容易就和众多捕快交成了朋友。大家每日除了巡街,下了班就聚在一起赌钱,吃吃喝喝,有人很快发现:“即使是捕头,每个月的俸银也有限,这白正淳怎么好像从来不缺钱花?”然而,没等有人质疑,就有人来县衙报官,说是城西街头的水井里发现一具尸体。县官立刻带人赶了过去,只见,尸体已经被打捞上来,是个男子,看年龄大概三十岁上下,仵作验尸:大人,死者是被人掐死以后扔进井里的,脖子上有指痕。白正淳鼻子里却闻到了一股酒味:他应该是喝醉了以后被人掐死的,嘴里的酒味太浓了。尸体被抬走,白正淳等人开始四处打探有没有人听到或见到什么可疑的事情。最后,只有打更的说昨晚大概三更时分,看见一个带着斗笠的人推着一辆独轮车从城西那头过来,往东边走,打更的曾经开口问对方是谁?可那人推着车跑的飞快,根本不理睬打更的,眨眼就没影了。“没看清长相?”白正淳问道。“他当时猫着腰,低着头,又把斗笠压的那么低,跑的飞快,我真没看清,不过,我倒是注意到他推的车,车把上挂了一个竹牌,竹牌反光,我看见上面写着平安两个字。”打更的回忆说道。白正淳让捕快想办法找到这辆独轮车。下午,仵作汇报:死者确实是喝醉了以后被掐死的,他胃里全是酒,还有未消化完的食物。“食物没有消化完,说明刚吃完饭不长时间,可是,二更时分,谁家的酒店还会开着?”县令大人研究了半天:街西头的酒肆店铺需要排查一下,死者的身份要尽快确定下来。很快,就有人来认尸了。“二牛,到底是谁害死你的?”死者名叫陈二牛,他的母亲和妻子因为他已经三天没回家了,就到衙门来报案,结果却看见了他的尸体。“你丈夫什么时候离开家的?”捕快询问道。“三天前吃过晚饭,就出门了,他平常:()都市民间杂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