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召唤的太医:“!!!”
老院判和两位副院都接连被申斥质疑,他们的医术还不如院判和副院,上前能得了好?
太医脚步缓慢的朝谢归渊走来,还未接过药童递过来的脉枕,搭上谢归渊的手腕,就听……
“够了!”
骤闻噩耗,皇后病倒!
一道淡漠之极,却又威严无比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
太医拿着脉枕的手一僵,人直接就跪了。
谢归渊却并未看他们,转头朝太子看去,“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太子闻言:“!!!”
一张脸委屈至极,看向谢归渊的目光仿佛有千言万语!
战王,你媳妇儿说你天不假年,寿元无多你知道吗?
“身为太子,要时刻铭记自己的身份,喜怒不形于色!”
谢归渊却像是没看到他的神情一般,径自道,“子琛他们刚夸了你长进许多,你就如此胡闹,真是让人失望!”
说着,谢归渊就转动轮椅,朝偏殿而去。
“战王!”
太子见此,忍不住的唤了一声,可是……
谢归渊离开的步伐却并未停止。
“唉唉!”
聂子琛见此,忍不住的唤了两声,扭头冲着太子道,“瞧你干的好事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非得给他弄出个病来才甘心!”
说完,聂子琛就追了上去。
太史晔和东方志见此,看了太子一眼,也跟了上去。
“这次,是你过了!”
就连澹台霖都忍不住的瞪了一眼自家太子表弟,转身朝谢归渊追去。
北征军大胜还朝,身为太子让人给领兵的战王诊脉,是关心臣公,可是这关心过头了,就是另外一种说法了……
一时间,大殿之中人心各异,不管是太医还是满朝文武,看向太子的目光都变得极为怪异!
太子这是什么意思?
盼着战王不好吗?
以前太子也不是这么小肚鸡肠的人啊,怎么这次,表现的这么着急?
可不就是着急吗?
明晃晃的盼着有功之臣不好,这不是没有容人之量的表现是什么?这种时候,这种事儿可是犯了大忌讳的,一个不巧,太子累积的好名声都会毁于一旦,可是……
太子却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他现在在意的,只有战王的身体……
南梁不能没有战王!
战王不能有事儿!
这个想法在他脑海中萦绕不去,太子不理会众人质疑的目光,朝着后殿而去。
后殿,南梁帝正在和吏部户部侍郎议事。
“太子殿下恕罪!”
看到行色匆匆而来的太子,守在后殿门口的内侍施礼阻拦,“陛下有令,议事期间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本太子也不行?”
太子闻言,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