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只要她脸皮足够厚,兔子枪都打不透的原则,殷七七假咳了一声,一脸理所当然的在谢归渊腰上捏了两把,“嗯,身材不错,腰好肾也好,甚好甚好!”
谢归渊:“!!!”
深呼吸!
怒瞪着在他腰上兴风作浪的小女人,“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什么腰好肾也好?
他家小黑媳妇儿才十三!
十三岁多点儿!
殷七七闻言,小黑脸一讪。
“你不是说你还是个孩子?就连我无意中抱你一下,你都说我良心被狗吃了!”
谢归渊一脸恼羞成怒的看着某人,沉声道,“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又在说什么?嗯?”
“呃!”
殷七七闻言,大眼睛无辜的眨了眨,又在某人的腰身上捏了一把,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解一下?”
“我都答应你们,帮你们收拾那养狗的女人了,你就让我过过当州官的瘾,怎么了吗?这波,你不亏啊!”
谢归渊闻言:“!!”
让你过过当州官的瘾是没啥,关键你是真放火啊!
“把手拿开!我是伤了,又不是不行了!”
“噢!很丝滑很q弹,能不能再捏一下?”
“殷七七!”
“好吧好吧!我拿开还不行,又生气了!”
“……”
谢归渊对自家这小黑媳妇儿是真挺无语的。
尤其是看到那一缕在她脑袋上徘徊不去,横冲直撞了一晚上的苍茫气息,谢归渊……
天道织衣!刨坟老头儿求卦!
“你头上的那缕气息,怎么回事儿?”
谢归渊头疼的揉了揉眉心,道,“从你昨天回来,它就一直跟着你,晚上也一直挣扎着想往你身体里钻!”
害得他担心的一夜都没敢睡,就怕她有个好歹。
毕竟这缕气息看着灰不溜丢的,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这倒霉玩意儿竟然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