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谎报,那边城有何危急?”
老官儿梗着脖子问。
“现在没有,不证明之后没有!”
秦氏看着那老官员,笑意不达眼底的开口,“我七哥平安出宫,边城危机无疾而终!我七哥但凡少一根汗毛,那抱歉了,秦城附近就会有北国余孽聚众兵变!”
“你!你胡说八道!”
老官儿瞪眼,一脸气急败坏的低吼。
“呵呵!我乃秦城一城之主,我是否胡说八道,还需得朝廷派人前往秦城验证,那人不但要查到我胡说八道的人证物证,还要活着回京才能定我的罪!”
秦氏斜睨了那老官员一眼,一脸不屑的道,“否则,我说秦城天黑,秦城就要闭眼,要不然,我这个城主当的岂不是贻笑大方?”
“你!你!你这是在威胁朝廷吗?”
老官员闻言气的差点儿仰倒。
“威胁你们?我说秦城危急,就是威胁你们?”
秦氏冷笑,环视一圈儿沉声道,“那你们说我七哥有罪,又是想威胁谁?我吗?”
此话一出。
众人:“!!!”
就算事实如此,可是,事实却不能如此说出来!
“朝堂财政无以为继,百官一筹莫展,秦家代掌皇族产业,陛下要皇族产业的账目,我让七哥进宫交账,顺带奉上帮南梁度过财政危机之法!”
秦氏见此,整理了一下水袖,缓缓道,“我欲解你们的燃眉之急,你们却要动我秦家子弟,如此迫不及待的过河拆桥,周侍郎,我且问你,这河,你们过了吗?”
周侍郎闻言:“!!!”
刚从秦七老爷那里得到过河之法,要说过河……
国库里一天不被银子填满,这河就不能算过去!
可是给北郡赊欠盐铁,这事儿操作起来并不难,就算没有秦家,他们应该也能办成……
“周侍郎该不会以为,我提出的方法,是为你们户部做嫁衣的吧?”
怼翻全场!硬刚耶律疏影!
秦氏见周侍郎不回答,冷笑一声,直接让周侍郎的心沉入了谷底。
“秦城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侍郎皱眉,小心翼翼的问。
“我意思是,就算你们知道,赊欠盐铁能够尽快填补国库空虚,没了我秦城秦家,你们就算是手握盐铁也赊欠不出去!”
秦氏冷笑一声,沉声道,“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北郡的物资调度尽归秦城,不止军需还有民生所用!”
“是我秦家,在北郡战后第一时间调度物资,保障了北郡街头巷尾大小商铺供货正常,实不相瞒,南梁国库空虚的是银钱不过八百万两,而我秦家为了保障北郡战后太平,前后共为北郡赊欠南北货款两千余万两!”
“你们若是觉得,动了我秦家,朝廷能帮秦家还上这两千万两货款,那我今日就不走了!”
“两千万两换两条命,我和我七哥今日就算是死在宫里,我秦家这笔买卖,做的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