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芯蕤喊了半天,无人回应,刚才一直守在四周的禁军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李祥跳出来解围,
“行了!老宋!松开!都别闹了!””芯蕤,你快走吧,李正没告诉你?依咱大宋的蹴踘律,比赛前双方球员不得私下会面,你这是在犯罪!”
“快走吧!”
“快走……”
“爹!”
李祥没说完,沉默许久的李长风突然打断了他,
“大家都先进去,我跟他谈下。’’”都进去!爹!你也一样!”
李长风面目狰狞,语气坚定,众人无奈只得悻悻的走回房间,待李长风狠狠的将门关上之后,众人争先恐后的冲到门口,竖起耳朵紧贴门,紧咬牙关使劲听。
一无所获。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不一会儿,李长风推门而入,众人连忙散开,假装归位,但大家的耳朵依旧翘得老高。”放心吧!没啥!”
李长风平静的关上门,转过身,脸颊惨白带红。
大家也都不装了,即刻围上来。
“也就是叙叙旧,说一些相互鼓励的话,没别的。’’
“哼。’’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谁轻轻的哼了一声。
“真没啥,我用性命发誓。’’
李长风将手压在了自己的心房,咬牙切齿的说。
“好了好了,没啥就没啥,大家都散了吧,赶快准备,大敌当前,我们一定要团结。’’
李祥又出来打圆场,众人又互相交换了眼神,无言,转身欲走。
“兄弟们!”
李长风又忽然大叫。
“走到今天,实属不易,我们今天一定要拿下齐云社!无论付出多大代价,我们也一定要赢!”
“要赢!”
众人看着歇斯底里的李长风,半晌,
“嗨,这娃,不愧是从汴河里捞上来的,确实有病。’’
大家都笑了,空气里的紧张与猜忌一扫而空。
在门后黑暗的角落里,赵芯蕤却并没有走远。
“李长风,我给过你机会,接下来……你可就别怪我了!”
一墙之隔,那边是欢声笑语,而这边,赵芯蕤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低下头,转身,默默走入昏暗。
嬉笑怒骂间,众人也都换好了比赛服,翻云社依旧是天青色的球衣,球衣正面绣着与半决赛相同的赞助商广告,而在球衣的背面,在球员的名字却被意外安排在了球衣号码的下面,而球衣号码的上面则绣着“潘楼金银”与“潘楼鹰店”的广告。(由于潘楼队被翻云社早早淘汰出局,而翻云社又出人意料的一路杀进决赛,故潘楼街卖金银的与贩售猛禽的店转儿赞助了翻云社,由于他们出钱太多,所以将其广告放到了球衣背面的最上方)
“啧啧啧,要不是会踢两脚蹴踘,咱泥腿子那能有今天呀!’’
“可不是嘛,能在这艮岳和齐云社比赛?”
众人穿戴完毕,竞相站在特质的大铜镜前臭美。
“以前真是不敢想,你看,就背后这两个潘楼广告的分成,够咱苦半辈子的!”
大家正感慨,房门又响,这回没等开门,指挥使带着禁军冲了直接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