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宵,他亲过你吗?”
沈时搴一遍一遍问。
就像在超市要家长买糖的孩子的一样倔强固执。
霍宵。
霍宵霍宵!
这一遍遍的名字,让祝肴越发抗拒。
她不想再听,软糯的唇瓣轻轻颤了颤,终于低声回道:
“亲过。”
沈时搴醉茫的眸突然冷了一分,胸腔里沉沉得压得他难受,和酒意一起在体内翻涌冲撞。
乖乖叫沈先生的她。
认定他是好人的她。
将生日愿望许愿给别人健康平安的她。
怎么能被其他人亲过?
沈时搴觉得此时脑中混乱得像浆糊,深吸一口气,似乎意识回归了几分。
他指尖再次抚摸过祝肴的唇,酒意浓重地道:“几次?”
不等祝肴回答,他又问:“究竟几次?”
“祝肴,霍宵亲过你几次?”
他小叔常年手戴佛珠,出了名的清心寡欲。
再亲过她,又能有几次。
不过一两次而已。
只是一两次……
便没关系。
祝肴看着眼前拧了眉,表情像个生气的孩子一样的沈时搴,不懂他为什么要追问。
既不像京圈里传的豪痞不羁,也不像她眼里清醒时的慵懒自如。
祝肴抿了抿唇,答:“很多次。”
突然,压着她的沈时搴那张惯常清冷散漫的脸庞又硬又臭。
他踉跄着起身,打开车门,一脸生气地下了车。
被松开的祝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来得及庆幸危机骤然解除,赶紧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连忙起身下车。
突然,沈时搴转身,那双清冷中泛着醉意的眸凝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