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肴眼眶很酸,抬眸深深凝望着眼前的人。
紧密的相依,她生出亲密的错觉。
有了一分想倾诉的冲动:
“今天是我生日,沈先……生……”
尾音被沈时搴急切的深吻剥夺。
沈时搴哪还管谁什么生日不生日。
但在某一瞬间,沈时搴突然微怔。
祝肴以为是自己哭出声,坏了他的兴致:
“对不起,我……我也不想哭……”
沈时搴深吸一口气,轻吻她哭红的眼角,嗓音微哑:“想哭就哭,道歉做什么。”
真是看不得她委屈巴巴的样子。
祝肴身体微微发抖:“可是你……”
可是他说过,她不是美人鱼,嘲笑她眼泪又换不成珍珠的。
眼前的男人应当是讨厌她哭的。
“别乱猜男人的心思,你猜也猜不懂,今晚你尽管哭。”沈时搴轻笑了声,知她在想什么。
“尽管哭?”
“嗯,”沈时搴淡淡应了声,尾音勾着笑意:
“今夜流的眼泪,我替你换成珍珠。”
祝肴眨了眨水雾雾的眸,脸庞越发红,心跳也越发快。
突然想起闺蜜说过的话:
男人在床上的语言艺术,堪比文学大家。
沈时搴慵懒蛊惑的语调,揉碎在缱绻夜色里:
“我要开始了,我爱哭的美人鱼小姐。”
生辰吉乐,岁岁年年
结束后,沈时搴抱着脱力的祝肴去清洗,再放回了床上。
祝肴困倦得沉沉睡去。
沈时搴换了睡衣,走到书桌旁,打开电脑处理一些紧要的合同。
“阿嚏……”祝肴在床上睡意模糊地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