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要弥漫整个小院。
祝肴被迫承受着,被发狠吻着,虽不痛,却也难受。
沈时搴将人松开。
他自己被气得气喘吁吁。
“看吧,我都说了不说,”祝肴低着头,轻咬着被轻红的唇,小声嘟囔:
“不说你不高兴,说了你也不高兴。”
“你喜欢另一个男人这么多年,你还有理了。”沈时搴语气委屈。
他现在谁都不气,只气自己。
早知道就不问了,问了纯纯给自己添堵。
原来祝肴很小的时候就会做梦梦见小叔……
这是什么奇幻故事!?
他们俩究竟会有什么瓜葛?
而且看来,小叔还是瞒着祝肴的,祝肴应该并不知情。
小叔果然是一颗定时炸弹。
尤其现在祝肴还只是为了求得庇护才跟他结婚,又不是真的喜欢上他。
沈时搴仰头轻叹。
今夜的他,又轻轻碎了。
“你还好吗?”祝肴凑过去,担心地问。
“我不好,一点都不好。”沈时搴将祝肴抱到自己腿上,将人完整拥在怀里,带着明显蛊惑的嗓音厮磨在祝肴的耳畔:“我一颗心被你的过往戳得全是窟窿。”
“要靠你的亲亲,才能将它勉强缝缝补补。”
“沈太太,主动些,吻我。”
属于
才被亲的红唇微肿的祝肴,下意识头往后仰,“能不能,等我消了肿,再亲亲?”
说完,又低头,嗓音轻软得吐槽:
“而且,你想亲就亲,为什么要我亲。”
“我亲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沈时搴清冷的眸深沉又认真,仰头看自己腿上的人,声线含笑,悦耳慵懒:
“你主动亲我,也许不是因为你喜欢我。但我能自欺欺人一瞬间,沈太太是我的,哪怕心不是我的,至少身体和这好亲的唇是我的。”
“你懂我的意思吧,沈太太……”
沈时搴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没落下。
祝肴已经双手捧着他的脸,深深的吻了上去。
她心底顿时泛起细密的心酸。
沈时搴明明该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她听不得他说些这么委屈的话。
这让她像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沈时搴紧紧搂住祝肴的腰,回以更深更重的吻,祝肴被他吻得软在他怀里。
他起身,抱着祝肴大步进入房里,放在床上。
宽大的床,娇小的人。
祝肴躺在床上,像一朵含羞待放的白玫瑰,脸颊上又染着轻透的薄红,惹人怜爱。
沈时搴缓缓俯身,一手撑在祝肴耳边,一手抚开她鬓角凌乱的发丝: